他歪在床上，哭得含含糊糊，明明已经不行
，还拼命往贺作舟怀里挤，边挤
仿佛温水煮青蛙，
点点将方伊池带进欲望
泥沼，再在他精疲力尽时候，用更加温柔力道将他推向崩溃深渊。
明知自己无法承受，他却甘之若饴。
方伊池搂着贺作舟脖子胳膊没力气，颓然跌落在床上，他眼里盈着汪委屈泪，好像抱不住贺作舟脖子，就委屈得想要掉金豆豆。
“
小凤凰没劲儿不要紧，”贺作舟忍笑把方伊池按在怀里，轻轻揉捏他后颈，“动就成。”
方伊池脸颊紧紧地贴在贺作舟胸口上，和第次跟六爷睡时感觉很像，又很不像。
方伊池迟钝地晃晃腿，扭腰往床边挪，发现自己并不能逃离贺作舟怀抱后反而坦然，找个舒服姿势躺着，软软地叫声：“先生。”
贺作舟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先生，你……你动动，”方伊池红着脸呢喃，“这样不舒服。”
贺作舟与他对视片刻，失笑：“还当你不乐意呢。”
“没……没有。”
爷嗓音沙哑，滴汗顺着脖颈缓缓滑落，俯身舔他唇角，“醒就好，自己搂着。”
“六爷？”方伊池眼里还有迷茫，依言搂住贺作舟脖子，柔软臂膀还没收紧，就被六爷顶得惊叫着绷紧全身。
他清醒大半。
昏暗房间里只有盏幽暗烛火在晃动，外面红灯笼随风摇曳，昏红光透过窗户缝洒进来，映出方伊池满眼情动。
他在床上完全抗拒不贺作舟，因为六爷是他先生。
样浑身发烫，不样疼。
头回是撕心裂肺痛，如今只是能时刻让他保持清醒麻，他身体似乎记住六爷形状，甚至已经开始抽缩着给出回应。
方伊池摇摇晃晃地含住指尖，紧张地看着贺作舟握住自己小巧欲根，修长手指来回撸动，几下就让他面红心跳，在剧烈喘息声里缴械投降。
贺作舟也不急着擦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
方伊池满心羞恼，扯过被子挡脸，翻身还没拱到床角，就被贺六爷抱回去，攥着臀瓣来十几下。
“那就多叫几声先生给听听。”
他乖乖地照做，条腿勾着贺作舟紧实腰，转眼就被顶得发不出多余声音。
六爷是个很矛盾人。
方伊池迷迷糊糊地想，明明看上去那
凶，言语间也弥漫着狠厉，可在床上时候又那温柔。
不是简简单单温柔，而是动作间渗透出来怜惜。
方伊池含泪忍会儿，在被顶到深处时，哭着喊声“疼”，他头顶传来压抑叹息声，继而被贺作舟紧紧抱在怀里。
“再叫声先生给听听。”
方伊池攀着六爷肩，磕磕巴巴地叫：“先……先生。”
“乖。”贺作舟亲亲他耳垂，身体像是和他黏在起，难舍难分，滚烫呼吸不停地在方伊池颈侧游走。
六爷不动，世界都仿佛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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