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说:“闹回,操回。你这就是摸,算个屁。”
小凤凰委屈巴巴地垂下眼帘,艰难地挺腰顶下:“算……算吧。”
竟然还会撒娇。
贺作舟眼前亮,搂着他翻个身,双腿夹住他颤抖手:“算什算?不算!”
方伊池更委屈,啪嗒啪嗒掉几滴泪,又挣扎着向贺作舟身后爬,可惜他胳膊还没伸出被子,就被贺六爷按回去,牢牢地抓着,在腿间不断地滑动。
“六爷……”方伊池嗓音里带上黏腻哭腔,牙齿磕在贺作舟颈窝,像猫在挠。
“不怕。”贺作舟将他压得更牢些,“怎舒服怎来,每晚万福都会吩咐前面人烧热水,等会儿带你去洗澡。”
问题是方伊池不想来,他就想帮六爷弄弄,自个儿还是算。
太累。
可惜六爷压根没有放过方伊池意思。他先是用手指尖拨弄,后来掀开被子用牙轻轻地咬,粉红色印子慢慢在小凤凰胸膛上盛开。方伊池人也迷糊,双腿缠在贺作舟腰间,软绵绵地吐着热气。
似。
说起来,贺作舟还没看小凤凰醉过,也不知道方伊池醉酒以后是什德行。
贺作舟在外面带兵时候,身边喜欢喝酒不少,有醉会耍酒疯,有醉只会安静地睡觉,就是不知道小凤凰……他家小凤凰什样都好,他都喜欢。
方伊池在贺作舟怀里热得心神恍惚,被子闷在头上,连气都喘不太上来。他小手被贺作舟大手包裹着,下又下在熟悉柱身上滑动,手腕很快就泛起酸意,可六爷却完全没有放过他意思。
方伊池还记得贺作舟关灯前,床帐没放,虽然不会有人闯进北厢房,可是想到如果真有人进来,绕过屏风就能看见他被按在床上揉六爷家伙,立时臊得不行,手上劲儿也越来越大。
香炉里没有点香,空气中却依旧有丝冷冷茉莉香片余味。
方伊池拼命仰着头,像是要被溺死在六爷怀里。人贺作舟还没怎样呢,他自己先腰弹,哭着去。
微凉液体溅在六爷小腹上,腥甜味道也开始蔓延。
方伊池累得眼皮子打架,倚着贺作舟肩膀呢喃:“快……快呀。”
“快
贺作舟间或听见两声“烦”。
太太开始闹,仿佛只团在枝头微微炸毛鸟。
贺作舟暗暗好笑,把脸贴在他心口,听着不断加速心跳,问:“忘记家法?”
方伊池茫然地“啊”声,继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家法?”
贺作舟带着他揉揉,舒服得直喘:“当然不是。”
偏偏六爷俯身对着他耳朵来句:“小凤凰。”
方伊池瞬间软。
没法子事儿,无论贺作舟骨子里多坏,他都记着那天,这个男人当着满舞池人面,向他伸出手。
这是他梧桐树,他枝儿。
贺作舟亲亲方伊池耳根,因着他没穿衣服,空着手便滑向滑溜溜胸脯,摸那两朵含苞待放小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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