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说话,举手投足间却已经有动情妩媚。
贺作舟明白,抬起胳膊从搁在手边精油盒子里又抠出来些许:“这回腿真得给分开。”
方伊池多少解些男人和男人之间做事儿步骤,闻言,浑身都泛起红晕,咬着牙将腿慢慢打开,顾不上前面还翘着,只觉得后面竟泛起湿意,登时羞出脑门子汗。
“哟。”贺六爷瞧见,果然意味不明地笑两声,手指在湿漉漉股沟磨蹭,将精油抹在细嫩穴口,听见声娇气抽泣,又无奈地把他抱回来,“得嘞,让它自己化,不动你,成吗?”
自己化也是有感觉。方伊池头回上
“小凤凰,喘气儿啊。”
方伊池憋得满面通红,伏在贺作舟身前急促地喘息。
“哎哟,心疼死。”贺六爷忍笑将他抱在身前,掌心在臀瓣上来回抚摸,那只手是沾过精油,这摸,方伊池整个后腰都发起热来。
他含羞带怯地望着贺作舟,先前埋怨早就抛在脑后,说到底还是被六爷那眼看酥,哪里还生得出反抗心思,只求着六爷别再逗弄自己才好。
贺作舟托着方伊池又滑又软臀瓣,往上掂掂,继续亲吻沾水光唇。
他胸口像是着火,烫得他呼吸急促,又耐不住贺作舟揉得舒服,夹杂着鼻音轻哼声终究还是从嘴角漏出来。
贺作舟揉得温柔,怕弄疼他,指腹拨弄逐渐挺立乳珠时候,都不敢使劲儿。
“咱们小凤凰最金贵,”贺六爷又觉得先前话说得重,俯身在方伊池耳畔嗓音沙沙哑哑地哄,“是不是啊?”
他咬着下唇不言不语,因着背对着贺作舟,看不见男人神情,其实他也不愿看,怕看见张猴急脸。
然而六爷却捏着方伊池下巴,逼着他与自己面对面。
自然还是极尽温柔,舌尖半是强迫、半是引诱地顶开方伊池牙关,与胆怯小舌尖触碰瞬,再缠过去,不顾他惊慌,彻底掌握主动权。
方伊池觉得自己快被亲化,六爷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烫手。他时而攀着男人肩膀,时而揪着皱皱巴巴衣领,胸腔剧烈起伏,却又被贺作舟捏住乳珠不轻不重地拉扯。
于是下身也有感觉,俏生生地站起来,羞怯地蹭贺六爷腿根。
“怎说啊?”贺六爷故意逗他,“急?”
方伊池慌得六神无主,挺起胸脯,贴到贺作舟怀里去。
他惊恐地撩起眼皮,撞进双含笑眼眸。
方伊池瞬间痴,微张着嘴,呆呆地望着六爷。
“张着嘴就是讨亲啊。”贺作舟低低笑声传进他耳朵,继而唇上烫,已然吻上来。
贺作舟亲吻与为人完全是两个极端,明明是副嚣张做派,对待方伊池却像是对待易碎品,动作轻重拿捏得极好。
唇齿厮磨,他仿佛坠入眼温热泉,伴随着玫瑰芬芳融进贺作舟怀抱。贺作舟手扶着他腰,手托着他脆弱脖颈,吻着吻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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