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寺天膳喷出,是细长吹针。原来天膳正是从远处使用这细长银针,在阳炎皮肤上写字!
就算是普通钢针,这样做也已经是令人发指酷刑,更何况天膳所用银针针头上,还涂有特制毒药。
所以,即使是被砍去只手腕也不会吭声甲贺女忍者阳炎,此时也如同只濒死野兽,发出痛苦悲鸣。
阳炎在浜松时候,就在和阿福行武士们战斗中负重伤。现在,她比那天看起来更虚弱,仿佛只有当银
针刺进她体内,才能够刺激起她生命反应,发出条件反射般惨叫。
“快、快杀吧!”
“哦,虽然非常可惜,可是如你所愿,定会杀你。不过,不会这快就杀你。要折磨你,直到
天亮——不会让你活到明天。明天就抵达骏府。从这藤枝到骏府,只剩下五里半距离,就算中间隔着宇津
谷和安倍川,傍晚也定可到达。在此之前,伊贺必须把甲贺余孽消灭干净。你名字,当然也要从人名帖里
消失。”
,就算是获得自由,想要杀死药师寺天膳,也是不可能完成任务。对,己方如月左卫门就死在
药师寺天膳手上。即使是拥有泥死假面这样精妙忍术左卫门,遇到药师寺天膳这样对手其下场也只能是
被对方杀死。阳炎心里产生种挫败感。不仅是自己,甚至整个甲贺族都败局已定,对于从来不知道失
败为何物甲贺卍谷女忍者阳炎来说,比起肉体痛楚,这才是最大打击——
天膳又饮口酒,笑着说道:
“为这个目,就只有委屈你,来把弦之介引到这里。虽然弦之介已经双目失明,不过他只要听到告示
内容,就定能够知道阿福大人行已经抵达藤枝,就住在这下面旅舍,只要再打听打听——”
说着,天膳又发出根银针。“月”字变成“目”。
“天膳!”
根银线从药师寺天膳口中射出。阳炎腹部“加”字下面,逐渐现出个“月”。
“今夜,还有明天——如果甲贺弦之介还不出现话,就禀告大御所大人,说弦之介已经因为畏惧而潜逃
不过,有件重要事,那就是人名帖还没到手。现尚在弦之介那里。真想杀死甲贺最后忍者弦之介,然后
从人名帖中抹去他名字,这样伊贺众便是完胜!”
又是根银线,让阳炎再次发出痛苦呻吟。
“虽然你死到临头,倒是更希望能够像前天那样,好好地爱抚你番。虽然不像胧大人,但锷隐和卍谷
之战到这步,居然令感到有点厌倦。若不是长在两派之争,倒宁可躺在你怀里,再死上次二次,也是
值得呐!”
他边说,边张开嘴,“噗”喷出条银线。披头散发阳炎就像只白色虾米,身体痛苦地想要弯
曲,却因为被捆成大字形而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地抬起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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