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
她吞吞吐吐地说,
“这个,还是等婆婆回来以后,再请教她老人家吧。”
胧慌慌张张地抱起朱绢,
“朱绢,该休息。唉,今晚还是和睡起吧。”
第二次战斗,明显对朱绢不利。就像丈助所嘲笑样,梦幻血界只能在对手不知道前提下施展。旦被对手解以后,就很难有施展机会。朱绢盯着丈助,如白蜡般额头上,突然出现个明显黑点。
再仔细看,鬓角附近也浮现出好几个斑点,然后连成丝线滑落下来——是汗,是朱绢因为陷于苦斗而渗出汗水,而汗水,竟然也是血红色!
朱绢额头上血汗,不觉之间变成涌出泉水。不久,整张脸上都流满血红汗水。不过,丈助虽然已经知道朱绢忍术,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动不动地僵持着,就像两尊塑像——
“朱绢!”
朱绢背后传来个声音。胧从阿幻宅邸赶过来。
大人和胧大人甜言蜜语,丈助实在是不能忍受个人睡在监狱里。出于思念之情,正想到朱绢小姐那里去,没想到你竟然和想样,居然到身边来啦……”
“你是、你是怎从里面出来?”
朱绢喘着气问。丈助却呵呵笑,
“这就是爱力量。”
丈助再次恬不知耻地笑着,伸出胖乎乎双手,想要触摸朱绢。朱绢下子跳到离丈助三米开外地方,唰地声拔出怀中佩剑。
朱绢踉踉跄跄站起来,胧扶着她,离开丈助视线。
但是,不仅是朱绢,就是胧,也没有想到雨夜阵五郎想要杀死甲贺弦之介主仆。她以为雨夜阵五郎只是对弦之介抱有怀疑,为监视弦之介和自己谈话,才爬到屋顶去。
就算如此,这也是缺乏礼貌表现——胧这样想。所以
朱绢就像根绷断弓弦,下子瘫倒在地上。
“你们在干什?”
刚才在阿幻宅邸,胧发现雨夜阵五郎试图潜入弦之介住处,于是运用破幻之瞳破除阵五郎忍术。她以为这边也是朱绢挑起争端。丈助则对发生在阿幻宅邸事情无所知,所以他龇牙咧嘴地对胧笑着说:
“其实,就像土岐峠在下曾经说过那样,对朱绢小姐真是见钟情。虽然今天又发生不愉快事情,可是觉得和朱绢小姐,应该也可以做甲贺伊贺和解模范。这到底是不是非分之想,还有朱绢小姐是否能够答应,想请教胧大人意见。”
丈助告白反而让胧手足无措。
“啊?又要打啊?真是无情无义呀。”
丈助虽然夸张地瞪着两只小眼睛,不过全身却如同充满空气帆船,紧张起来。因为丈助先前已经领教过次朱绢“梦幻血界”厉害,当然不敢大意。
“怎,还想再来次?”
丈助眼睛闪闪发光,
“还想让再脱次吗,朱绢——呵呵呵。要是你自己没有宽衣解带时间,那就让代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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