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用?你昨儿不是还找解药吗?”
“就是没用啊,还闹得人家拉肚子!啊也不确定是不是那药闹……”毕竟那辣鸡堡确实够劲,也不能乱冤枉人。
“你怎给人用药啊?”
“掺在可乐里。”
“可乐?!”季飞发出声咆哮,“可乐?!你掺可乐里
“额……”袁望野看到陈最,脸色变,“最哥你——”
“怎?”
“你昨天会不会、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会啊,”陈最老实地点点头,“那辣鸡堡太辣,跑好几趟厕所,”陈最愤愤地拍大腿,“嗨呀好气,拉得屁.股疼!”
“……啊?就这样?”
“你是想在你身上七进七出吗?”
“你想吗?”
沈夏年身子往后微微倾,往后撸把头发,笑意明媚风情,袁望野咽咽口水,壮起胆子把沈夏年压进床里,沈夏年很配合地倒下,脑后长发散开,像是滴坠入清水墨。
“七进七出不够吧?”
袁望野手探入沈夏年体恤衫里,握着他纤瘦柔韧窄腰,向上攀升,将他体恤卷到胸口,沈夏年被他摸得有些痒,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推着袁望野脑袋:
人是,这条微博评论转发简直不堪入目,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股骚味:-
可以-
惹,本唤潮搅基速速来吸-
老公r!r不要停!
“那、那好歹人家也是叫老公,你知道人家都叫你什?叫你老婆!你哪来那多男粉!”
“什叫就这样,”屁股疼这三个字引起沈夏年极大共鸣,“你不要看不起屁.股疼!”
“不敢不敢,去嘘嘘!”
袁望野躲进卫生间里又给季飞打个电话,季飞到白天就人模人样,接起电话字正腔圆地问:
“您好,这里是404医院内科主任季飞,请问有什——”
“你个庸医!卖假药!”袁望野大骂,什破药,害他提心吊胆半个晚上,“那药没用!”
“好痒。”
“这敏感吗,”袁望野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沈夏年胸口疤痕,笑得天真无邪,露出对糯白俏皮小虎牙,“新手司机上路,请多包涵。”
(叫车请看作话)
“哟大家,昨晚睡得好吗?”
第二天沈夏年和袁望野起晚,下楼就看到容光焕发陈最向大家打招呼,姜北城和钟子迁已经先上工,这个月abo几乎都是在接个人资源。
“男粉多怪吗?!那天在水底捞男粉还叫老公呢!”
这事还真不能怪男粉,很可能网上那些口吻如同四十岁秃顶肥头大耳不举男,追着男明星喊“姐姐老婆小公主”逆苏粉丝,现实中其实是个恬静乖巧少女,可见网络世界实在太危险、太具有欺骗性,谨防新型网络诈骗,人人有责!
“就这样吧,”袁望野语带试探,“……那回去?”
“嗯,”沈夏年点点头,朝袁望野盈盈笑,“老公晚安。”
袁望野倒吸口气,冷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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