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年略过那些父母辈,看到有张合影挺有意思。照片上有五个人,两女两男看着个趴在地上哭小孩笑得前仰后合,那小孩却哭得五官皱成团,像只没长开小猴子。沈夏年乐,用手指戳戳那个小婴儿:
“这个是不是你啊?”
“是啊,”袁望野有点无奈,“他们说小时候不爱拍照,拍照就哭。”
“所以大家喊你小袁五爷,真是因为你家生五个?”
“嗯,”袁望野指着照片上人介绍,“这个个子最高是大姐,说句,现在她是们兄弟姐妹里最矮,这个是二哥,就是说搞音乐那个,这个三姐,这个四哥。”
黑框眼镜把正经药也给袁望野,嘴里却叽叽歪歪堆不正经药使用事项:这是从毛子那边搞来别说是人熊都能撂倒,副作用?哎呀哪能啊有副作用咋敢给你用是不?这药?就涂脸啊你没涂过云南白药吗?再跟你说啊这小药丸怎用打开粉倒出来掺水喝知道不,次颗就好多伤肾,没有耕坏地只有累死牛啊谨遵医嘱知道不?成成成走走你这孩子咋这不识趣呢哎……
沈夏年坐在餐桌边,好奇地东张西望,仔细地打量这个家里每处角落,装修不算特别豪华,却透着股简约大器感。这张木质餐桌也很大,足足放十张椅子,从使用痕迹来看却只有两三把椅子有拖动痕迹。
“吃饱,很好吃,谢谢赵姨!”
“哎呀好吃就好,胃口真好,”赵姨笑逐颜开,“可惜老爷夫人不在,不然定也很开心!”
“赵姨带他上去啦。”
“哇喔,感觉你们之间关系都很不错啊。”
之后似乎就是袁望野再大点照片,都是些很日常生活照,几乎都是以袁望野为中心,他骑在大哥脖子上比耶,去某个军工厂和飞机合影,还有他穿身迷彩装对着镜头敬礼,沈夏年很喜欢小孩子,看到小时候袁望野,笼罩在心头阴霾瞬间扫而空。
“你还想当兵呢?”沈夏年开玩笑地点着照片上敬礼小袁望野,“兵哥哥,兵哥哥……”
“本来是想去,”袁望野挠挠头,“后来就去当偶像。”
有些话不用说太明白,他们心知肚明就好。沈夏年脖子有点发酸,扭脖子时抬头,看到头顶有张照片,是个穿着红裙子,脸上涂抹鸡蛋大腮红小女孩,烈焰红唇,性
沈夏年被袁望野拉着上楼,身后传来赵姨声音:
“你房间给你铺好床,被子如果不够再跟说!”
“好嘞。”
楼梯墙壁上挂很多照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些合影,沈夏年看清那些人脸后,登时毛骨悚然:有些人他似乎小时候经常在官媒新闻上见过……沈夏年眉头皱,意识到袁望野不仅仅是不简单,而是很不简单,袁望野被沈夏年投来变质目光看得莫名其妙:
“别看,这是爸妈那辈,跟没关系,只想有机会和纠结人合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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