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
“你为什睡不着?”沈夏年学着袁望野姿势,两条手臂吊在栏杆外,“早睡才能长得高。”
“知道知道。”
“小野有心事吗?”沈夏年笑盈盈地趴在栏杆上,“有什不开心说出来,让开心开心啊?”
“……每次都是说,这次你先说。”
三七分,公司三,艺人七,完全称得上是活菩萨下凡业界良心。绝大多数娱乐公司都是和艺人三七、四六分,公司拿大头,因为囊括给这位艺人包装费、营销费、公关费各种乱七八糟支出,再加上缴税、五险金等等,因此沈夏年能拿到将近半钱,已经算是天不亡,七个零变成六个零,这虽然是小数点前移小步,却是沈夏年人生倒退大步!
原本沈夏年计划是,拿到两千万就学杜弘宣布出国留学,等学成归来之后为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奋斗终生,然后躲进医院里给妈妈和自己治病,之后就回归平凡普通人生。
像沈夏年这种类型偶像明星,消失在公众视野里年,和退出娱乐圈没有任何实质性区别。
这个圈子这大,人来来去去,公众看到都是美好、鲜亮面,再不济也是些笑料和丑闻,既然有人在隆重登场,也会有人黯然离开,并没有谁是无法取代。
粉丝爱纯粹是单方面付出,明星是摆在敞亮橱窗里光鲜华丽非卖品,有人因为被吸引而停下脚步,为此欣赏和痴迷,可正因为是非卖品,谁也带不走,情会淡爱会薄,热情消退后自然就不再驻足留恋。
“你先。”
“剪刀石头布,”袁望野举起拳头伸到沈夏年面前,他总是用简单粗,bao方式解决问题,“谁输谁先说。”
沈夏年输,他耍赖要三局两胜,袁望野依他,没想到沈夏年居然连胜两局,袁望野无奈地看着沈夏年布包住自己拳头,沈夏年手和自己比起来不算大,手指纤细,掌心粗糙覆着层薄茧,显然是常年做苦工磨出来。袁望野松开拳头,把手指穿插进沈夏年指缝之中,变成和他十指相扣,沈夏年因为这个明明充满孩子气,却又透着丝说不清、道不明暧昧举动而有些不自在,谁会和同事这样牵手呢……
“年哥,是不是真差劲?唱歌难听,有背景,”袁望野不确定地说出最后点,“还有……脑
可是能被这多素不相识陌生人喜欢,真是件很荣幸很幸福事情……
人烦,就失眠,失眠就想去天台吹吹风,想通,回去睡觉,想不通,跃解千愁也是不错选择。
“……年哥?你怎还没睡?”
“这话是问你吧?这晚还不睡。”
沈夏年和袁望野在天台不期而遇,袁望野倚在栏杆上,两条手臂吊在栏杆外,吹着惬意舒适夜风,深夜马路上时不时有车驶过,把他侧脸在映得发亮,复又被暖色路灯灯光淹没,他偏过头来,望进沈夏年疲惫却温柔凤眸里,莞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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