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他度过整夜人正低头看着他,那些旖旎而混乱记忆下子重新清晰:那些简直不敢相信是从他嘴里发出来声音,以及身体自主发出战栗,纠缠肢体,以最柔软姿态迎接……前所未有羞愧之下,雀宁呻.吟声,抬手用手背捂住眼睛,不敢去和蔚鸿之对视。
蔚鸿之失笑,他将雀宁捂眼手拽开,放在唇边吻下,问道:“有感觉不舒服吗?”
“还好。”真正开口,雀宁才发现他嗓子已经哑。
“喝点水。”蔚鸿之把床头柜上水杯端过来,雀宁双手撑着床铺坐起身,姿势变化牵动全身,带来不适让他忍不住皱下眉头,被子从肩膀处滑落到腰间,于是那些被蔚鸿之亲手或亲嘴添上点缀览无余,特别是后腰间自腰窝下方直蔓延到沟壑处胎记上,
第二天蔚鸿之比往常迟半个多小时才醒来。
他们不着寸缕地躺在主卧床上只盖薄薄夏凉被,雀宁还在安静睡着,露出脖颈和肩头处还未消退绯色痕迹星星点点如果掀开被子,则能看到腰腿间残留指印。
昨天晚上雀宁被他折腾得够呛估计时半会儿也醒不,蔚鸿之并不急着起床他侧身凝视着爱人近在咫尺安静睡颜眼睫和鼻梁弧度已经深深印刻在记忆里被亲吻到丰润唇经过夜已经消去红肿,只有唇角小小伤口留作存迹,乌黑碎发散在柔软枕头上衬得皮肤瓷白。
只有在真正品尝过性.爱滋味后才能明白怪不得会让那多人痴迷,蔚鸿之多年以来清心寡欲自制力在雀宁面前分崩离析碰就碎这些天负伤休息无处发泄精力得到释放,化作.爱意尽数倾泻在雀宁身上。
好在雀宁也非常享受。
如果不是实在弄得太过狼藉必须要洗个澡清理下,他们晚上就直接在家庭影院那张床上睡哪还用得着多此举上楼换个房间。
蔚鸿之手臂和脊背上布着几道新鲜血痕,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经历,念想又重新涌上来仿佛那场纵情完全没有消耗他太多体力但他终究忍住没有立刻付诸行动昨晚他次又次不肯撒手反复折腾行径对初经人事雀宁来说已经有些过分还是让雀宁好好休息下吧。
躺半小时,蔚鸿之去趟卫生间,回来时雀宁还在睡着,他没去打扰,自行洗漱完下楼,投喂过双皮奶和烧仙草后,时隔将近月终于再次下厨,去做两人早饭。
按理说在夜缠绵后,醒来第眼看到便是起度过欢愉时光爱人才是最美好情况,蔚鸿之虽然很少主动发起那些会略显幼稚仪式和小互动,但可不代表着不懂情趣。将弄好早饭放进保温箱,他重新上楼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得靠坐在床头,拿过平板,先做些自己事情。
雀宁将近九点钟才姗姗醒来,意识从混沌中苏醒那刻率先感觉到是腰间酸软和某处无法忽视强烈不适,他皱皱眉头,悠着劲儿地缓缓翻个身,才慢吞吞地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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