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洗碗机发出呜呜声响,雀宁擦干净灶台,甩着手上水过来,见蔚鸿之动来动去活像身上长虱子,不禁失笑:“你在干什?”
“躺得难受。”蔚鸿之放下平板,无奈地叹息声,他拽着雀宁手腕将他拉到身边,抬头望着他眼神可怜巴巴,宛如某种毛茸茸大型动物,“可怜个身强力壮小伙子如今除躺着就只能坐着,满身力气都没处使。”
“谁叫你受伤呢?”雀宁在沙发边沿蔚鸿之给他让出位置坐下,“那只能老实点。”
雀宁顿顿,回想起当时蔚鸿之不管不顾将柯天朗向
雀宁在蔚鸿之出门之前把他给拦住他轻轻推蔚鸿之肩膀把,道:“你先去洗漱吧,来喂。”
“不要倒太多这两只肥猫现在已经胖连窗台都要蹦不上去,双皮奶刚来时候随随便便都能爬到柜子顶上现在都吃成什样子。”蔚鸿之嘱咐雀宁双皮奶来到家里七个月时间中顺理成章地从只苗条而轻盈小流浪摇身变,成为将近十斤重大白团子每每抬起腿舔毛时从背后看都活像只丰满大鸡腿。
而烧仙草还小,还没胖到双皮奶地步,但以防万蔚鸿之还是决定少喂点,这两只毕竟还是田园猫,不需要像品种猫那样发腮保持正常体型是最好。
雀宁给双皮奶和烧仙草倒上适当猫粮黑白两个小家伙埋头狂吃他给自动饮水机添水到标注位置挂念着蔚鸿之那边,赶紧回去。
蔚鸿之已经洗漱完正在擦脸雀宁站到他旁边拿过牙刷——昨天收拾东西时蔚鸿之专门没让他带自己洗漱用具过来直接给他在京东买个崭新电动牙刷白天下单晚上到货,还是情侣款。蔚鸿之和雀宁都不是看重仪式感人,但当这种小细节出现时,也还是挺高兴。
“吃什?”雀宁问道,现在他成为蔚鸿之“护工”,每天最重要工作除帮助蔚鸿之按摩伤处肌肉之外,还有日三餐,外卖虽然方便精美,却也抵不过亲手制作食物。
“随便弄点吧。”蔚鸿之是个非常传统北方人,他从小在北方城市长大,虽然长大后去南方读书工作,却也在饮食上延续着少年时习惯。
“那就吃昨天包子吧。”雀宁早就摸清他口味,从冰箱里拿出来昨天包好大包子放在蒸锅里,这猪肉粉条胡萝卜馅儿包子还是他在蔚鸿之指导下做,第次调这种口味馅,味道倒也不错。
四十分钟后两人解决完早饭,雀宁收拾着餐桌和晚饭,蔚鸿之躺在沙发上,按照医生嘱咐将伤脚翘在沙发扶手上,抬起定高度促进血液循环,这幅身体正是最活力无限时候,却因为受伤连在床上躺周,而现在好不容易出院,也只是换个地方躺着罢。
蔚鸿之拿过平板处理会儿公务,只觉浑身都不舒服,他在沙发上蹭啊蹭,怎都找不到个真正舒服姿势,满腔精力无处发泄,着实让人烦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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