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下行李。”
“直接放在房间吧,反正晚上要起睡。”
蔚鸿之轻描淡写话成功让雀宁动作顿,见他回头看来,蔚鸿之眨眨眼:“不然呢?分床话晚上起夜怎办?只是单纯睡在张床上而已,别多想。”
“也是。”雀宁点点头,重新迈步拖着行李箱往楼上走,在蔚鸿之看不到地方强忍笑意,“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想干别也办不到吧。”
“瞧不起?你这思想有点危险啊。”蔚鸿之嘶声,就要跳着追上去,但这会儿雀宁已经脚下生风跑上楼梯。
,双皮奶要更黏他些。
“想没?”
双皮奶没给他回答,它在蔚鸿之怀里待会儿就挣扎着想要跑走,只留给蔚鸿之片飞扬白色.猫毛。
雀宁来到时正值早上十点,蔚鸿之拄着拐挪过去给他开门,他拖着个小型行李箱,鼻尖和额头上全是汗,在房门打开看到蔚鸿之那刻,忍不住笑出来:“久等。”
他走进门,深吸口客厅里被空调维持到25度空气,凉爽向着身体每个细胞扩散,却无法浇熄心中近乎沸腾兴奋。
雀宁要在蔚鸿之家住着,自然得跟家里人提前说好,他实话实说,告诉王淑梅之前工作因为和老板有矛盾辞掉,而蔚鸿之脚受伤行动不便正在找护工,他作为蔚鸿之朋友,肯定要比陌生护工能照顾得更周到。
相当正常理由,王淑梅没有怀疑地同意,还嘱咐雀宁定要好好照顾蔚鸿之,不然根本不好意思拿人家钱。
这样话,雀宁可以直在蔚鸿之家住到他完全康复,当然不是24小时待在这里,雀宁还没有恋爱脑到有对象就忘记家人,妈妈身体不好,他现在既然闲下来,每天回家做家务洗衣服什当然要分担下,在两个地方之间来回赶又不是什难事。
推开门再次进到蔚鸿之房间,许多回忆被勾起,偶然在床下发现画像崩溃、照顾醉酒蔚鸿之忙碌、小心翼翼落
他就要和喜欢人同居。
这个认识让雀宁激动得虽然昨天整晚都没怎睡好,却依旧精神得像打鸡血样,蔚鸿之将身体重量压在腋下拐杖上,看着他行李箱,道:“怎还带这多东西,这儿什都——”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地抱个满怀,雀宁发梢还带着汗水湿意,蹭在他脸颊上。
蔚鸿之根本压不住唇角上扬弧度,他将重心转移到伤脚那侧拐杖上,腾出来右手拍拍雀宁后背,“好,昨天下午不才见过吗?你这样搞得和八百年没见面样。”
“就是想你。”雀宁松开手后退步,在逐渐接受已经和蔚鸿之成为恋人事实后,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动不动就羞得满脸通红。雀宁从小就内敛,但现在,他正在尝试去更多在蔚鸿之面前直接而当地表达自己感受,因为每每这样,蔚鸿之都会特别高兴,虽然他不说,但雀宁能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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