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呼吸便顺理成章地尽数喷洒在雀宁颈窝,温温热热,雀宁像是怕痒样缩缩脖子,他脚步顿顿,微张着嘴喘两口,侧头看蔚鸿之眼,才继续迈开步子。
雀宁默认般反应对蔚鸿之来说无异于鼓舞,蔚鸿之蹬鼻子上脸,他偏下头,像是觉得脸颊侧痒痒似,在雀宁肩膀上蹭蹭,于是高挺鼻梁因此顺理成章地蹭过雀宁颈边。
突如其来触感太像个吻,雀宁整个人抖,早就酸麻双臂差点没捞住蔚鸿之腿,他喉咙发紧到发声困难,过几秒钟才轻声道:“别动。”
明明是呵斥话,却因为音调原因怎听怎温柔,蔚鸿之嗯嗯应着,听他话保持这个几乎像是埋在他颈窝里亲吻吮吸样姿势不动,鼻尖贴着,嘴唇距离细腻皮肤只差毫厘。他清楚感觉到雀宁脖子上冒出
感觉。
酒店包厢中礼貌到疏离应对,酒吧卫生间里愤怒地反问,雨夜送他回家急着下车连伞都忘拿,汇报工作时平淡到冷漠神情,还有在河边向他伸出手之前恨不得将他脚踹下去阴狠眼神。
柯天朗回忆起和雀宁第次接触,在世宏酒店走廊上,他在酒精和药物作用下将路过雀宁推到墙上,那时候雀宁还是酒店服务生,穿着白色修身制服衬衣。挣扎中雀宁手除奋力推开他外,还伸进裤子口袋里试图拿出什东西,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用来记菜笔。
拿出来笔之后呢?那笔尖目标……是他眼睛还是脖子?
柯天朗打个寒战,只觉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雀宁不知道短短天时间里,自己已经成柯天朗眼中头披着羊皮恶狼。他其实真没过分到柯天朗想象中样子,不过如果他知道柯天朗心中所想,估计也就是惊讶阵不会出言反驳,他巴不得能让柯天朗觉得可怕从而自觉远离呢。
时间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尽量减少体力消耗,蔚鸿之已经记不清上次被人背着是什时候,他趴在雀宁背上,感受到雀宁每步地落下都相当沉重,担心自己太沉会压得他很难受。
说实在蔚鸿之点都不想雀宁继续这样背着自己走在山路上,但又不能说只要在原地等着过上几个小时会有人来救他们,只能道:“没关系,累就休息吧,不要勉强自己,反正包里物资也足够,更不用担心水问题,进度放慢些也没关系。”
“怕你脚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走大概千米,雀宁呼吸已然因为体力迅速消耗变得急促,但想到蔚鸿之身体状况,便咬咬牙坚持着继续向前,就连蔚鸿之都没想到他能坚持这长时间。
蔚鸿之见状也就不再吭声,他怕旦说雀宁接他话,体力消耗会更加严重,最开始时候他还稍微挺起些不至于整个人都趴在雀宁背上,时间长,意识到这个姿势无论对他还是雀宁来说都会更累些,便放松下来,将下巴轻轻点在雀宁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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