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过去事儿,翻旧账也没意思,倒挺希望能跟柯总做个朋友。”蔚鸿之看眼时间,起身道,“不早,先走步。”
蔚鸿之走两步,在即将步入宴厅时停住脚步,回头对还在栏杆边柯天朗道:“哦对,多谢柯总那天下雨送宁宁回去,不然万再淋雨生病得心疼死。”
不给柯天朗回应机会,宣誓完主权蔚鸿之再度回到宴厅,身影很快消失在柯天朗视线中。
雀宁:……
柯天朗终于重重皱起眉头,蔚鸿之提起雀宁在他意料之中,如果这两人真是正经处对象关系,蔚鸿之会知道也不奇怪。
发现,笑道:“毕竟帮过柯总那个大忙,你感谢也是应该吧?”
柯天朗知道他指在世宏酒店那晚:“已经把那幅画让给你。”
“那还送过你礼物呢。”
听蔚鸿之提起那个礼物,柯天朗愣下,想到礼物内容,他脸色稍稍难看下去,刚才跟蔚鸿之聊天心平气和下子消失大半。
蔚鸿之观察着他表情,见柯天朗仍旧十分介意,唇角抽下,有点暗爽。
如果非要说,真正奇怪是他本人才对,他承认,世宏酒店走廊上遇见雀宁那刻他确起歹心,之后也被雀宁容貌不自觉吸引,被蔚宏用“礼物”羞辱是他应得惩罚。但为什他要在明知雀宁跟蔚宏在起情况下还三番两次接近雀宁?柯天朗自认为还没掉价到去当第三者搞强取豪夺地步,就算雀宁再合他心意,自己也没必要这样吧?
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就好像有双看不见手无视他意愿,在暗中将他感情肆意摆弄,催促着让他去不断接近雀宁。他无法反抗,只能在那股力量作用下,步步被推向未知方向。
柯天朗望着下方庭院,按着栏杆手收紧,突然有些厌恶这样无法掌控自己。
这场同柯天朗交谈对蔚鸿之来说顶多算个小插曲,不会刻意去回忆。雀宁职场生活也步入正轨,就像许许多多工作党那样,加班似乎变成件理所应当事。当雀宁提起今天又要加班时,蔚鸿之看眼窗外阴沉天色,回复道:“等你弄好去接你吧。”
能和蔚鸿之再度接触,雀宁当然不会拒绝,看着自己回复那个“好”,雀宁忍不
他“害”声,抬手拍在柯天朗肩膀上,深沉道:“真没有侮辱意思,你应该知道那个礼物意思吧?”
“……”柯天朗勉强深吸口气,试图解释,“那天喝酒里被人加料——”
“知道知道,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柯总怎可能会犯龌龊事儿呢,是吧?”蔚鸿之轻描淡写地将话接过来,“那天也能感觉到你是真神志不清,要不然也不可能缠着这个硬邦邦大男人。”
柯天朗:……………………
他再度想起那晚醒来后酸痛后腰,理智告诉柯天朗这大概率是蔚宏故意驴他,怀疑却直隐约动摇着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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