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七窍之中,加上眉心那处,倒泻-八条透体而出气
其中有三位被徐凤年亲手从天上打落谪仙人,在身形神意都即将彻底融入光柱之前,有位冷笑出声道:“介凡夫俗子,也敢忤逆天意!当真以为们会那般不堪击?”
位于年轻藩王身后左右北莽陆地神仙,气势最为雄浑,如同坐镇天地四方,这四位天人,不同于那些以凡人身躯承受江湖气数而短暂跻身陆地神仙境界北莽练气士,他们四位来自天上,与拓拔菩萨那份修为如出辙,皆是天意馈赠之,只不过相对更为隐蔽,远不如拓拔菩萨承受天命那般堂堂皇皇。
站在年轻藩王正对面那个魁梧身形,开口言语如洪钟大吕,望向那个被天道倾轧得几乎已经双膝跪地可怜身影,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徐凤年,为何还要负隅顽抗?”
这刻,无论是离阳中原还是北莽草原,几乎所有人抬头望去,都能看到那条仿佛是从天上垂落人间雪白瀑布,只不过在绝大多数世人眼中,更像是根纤细鱼线。
仙人垂钓,岸上是云端,水中是人间。
不过是个浅显道理,既然中原黄三甲将天下亡国气运散入江湖,那为何草原不能将江湖气数融入王朝?江湖宗门武夫为朝廷所用,这不算什,江湖气数为王朝所用,才算万无失!徐家铁骑马踏江湖也好,草原早期收拢江湖门派也罢,皆是手段平淡无奇谋划,称不得斩草除根。”
拓跋气韵似乎开始意识到自己失态,很快就收敛笑意,重新恢复古井不波心境,不再肆无忌惮泄露天机,“你只需要知道为镇压徐凤年,皇帝陛下付出代价,不可估量。所以这位北凉王,死得其所!”
耶律东床伸手揉揉下巴,他不管北凉王死得值不值,只知道身边这位城府深重年轻春捺钵,是肯定招徕不得,总有天他也要让拓跋气韵“死得其所”!
突然之间,拓跋气韵瞪大眼睛,脸惊骇失神!
耶律东床顺着他视线望去,顿时心情激荡,既有惊惧,也有敬畏,更有身为武人神往。
光柱之中,徐凤年单膝跪地,左手攥紧那柄凉刀,刀尖抵住地面,没有刺入大地丝毫。
那袭藩王蟒袍没有丝毫损坏,只是在年轻藩王身躯颤抖之下,才掀起些许涟漪。
天人感应被隔绝,徐凤年不止是耳聋嘴哑眼瞎,连同神意都丧失殆尽。
天人体魄根本就无法抗拒那份当头砸落天道光柱,只是强撑而已,虽然尚未彻底支离破碎,但已经出现摇摇欲坠迹象。
单膝跪地徐凤年低着头,持刀手臂颤抖不止。
不知为何,耶律东床只觉得有几分不可告人酣畅淋漓。
世间读书人,在乱世之中,成得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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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象征天道光柱迅猛压下,快到连武评四大宗师之年轻藩王,也无法脱离那座天人联手打造牢笼,那座不可逾越雷池。
十二位北莽陆地神仙,联袂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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