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老人根本不去讨价还价,赶忙跨过门槛,不忘转头对程白霜低声道:“老程啊,屋外清风明月,风景怡人,就不陪你。”
在王祭酒远离议事堂大门口七八步后,突然转身对洪书文指指点点,满脸小人得志表情,夹杂有翻白眼晃脑袋动作。
洪书文顿时醒悟,事先说好五壶绿蚁酒肯定是打水漂,抬脚做个踹人动作。
王祭酒勾勾手指,副有本事你来打来打啊欠揍模样,只是当老人看到洪书文冷笑着要闯入议事堂后,立马身形矫捷地溜之大吉。
洪书文见怪不怪,转身后继续闭眼抱刀。
神。王祭酒原本还信誓旦旦答应程白霜能够携手进入议事堂,张老脸顿时沧桑凄苦,先对程白霜打肿脸充胖子地豪迈笑,示意尽管放心切有,然后转头与那位年轻武将窃窃私语,好说歹说,说王爷对这位南疆宗师颇为信任,程白霜此人风骨铮铮,绝不会横生枝节,更不会泄露军机。洪书文双手抱刀,板着脸根本不搭理,无论老先生如何低头谄媚,只是拦在门外,不肯点头放行。
磨破嘴皮子王祭酒只得撒泼耍赖,不要什读书人斯文,瞪眼道:“洪书文!信不信就在这里扯开嗓子喊冤,你觉得王爷会不会让进入议事堂?”
油盐不进水火不侵洪疯子仍是无动于衷,冷笑道:“老爷子,你喊便是,到时候只要王爷亲口答应下来,就让路。否则就凭你这身不像话酒气,今天还真就跟你较劲上!”
老先生瞪眼如牛眼铜铃,洪书文懒洋洋道:“咋,不服气?王祭酒要仗着年纪大欺负练武时间短?”
老人差点口老血喷在这个不要脸皮年轻猛将身上,老人不愧是读书读出真学识人物,放低声音,伸出根手指。
程白霜大开眼界。
位谈吐儒雅风流得意白莲先生,位早年差点就要称霸文坛上阴学宫右祭酒,怎到北凉这地儿,就这般厚颜无耻?
文武兼修且皆造诣深厚境界深远程白霜有些哭笑不得,倒也没恼火,更没羞愤离去,反而站在议事堂门外望向门内,轻声问道:“敢问这位将军,能否站在此地,听听屋内议事?”
洪书文没有睁眼,没好气道:“既然王爷之前准你程白霜在藩邸随意行走,那今夜只要不得寸进尺跨过门槛,那
洪书文斜眼打量,满脸不屑。
老人忍痛割爱般,颤巍巍伸出两根手指。
洪书文自言自语道:“读书人,就是不爽利。”
老人深呼吸口气,伸出只手掌,巴掌重重拍在这个年轻人手臂上,满脸悲苦道:“只有这个数,杀人不过头点地!洪书文,给句痛快话!”
洪书文挑挑眉头,挪挪脚步让开路,笑眯眯道:“会议结束,亲自去你那边取酒,五壶绿蚁,敢少壶,就拆你们那座礼科厢房,反正也没几步路。还有记住,别凑太近,与参赞郎站在边缘位置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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