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百姓”。藩邸成员处理军政事务,抬头便能见到此箴。
陆大远领着李彦超来到木牌坊下,微笑着开门见山:“知道,这个位置本该是你李彦超,如果你要是为此有什想法,就算想拦,也拦不住。”
李彦超皱紧眉头,没有说话。
披挂甲胄陆大远抬臂使劲搓搓手,甲片牵引,阵哗啦啦作响,这位步登天新任左骑军副帅轻轻吐出口浊气,“关外左右骑军向关系不错,要不然也没本事能够处处与大雪龙骑军掰手腕,连纤离牧场和天井牧场也成咱们后院,据说早年龙象军还没挪窝去流州时候,为两百匹甲等战马事情,跟左骑军起冲突,当时李陌藩王灵宝两位龙象军副将闹得很凶,原骑军统帅钟洪武都压不住,上任都护陈芝豹则是不乐意管,闹到最后,还是右骑军出动两千头等精骑,连夜路赶到左骑军大营,明摆着要为已经打算息事宁人退让步何老帅撑腰,这才抢回那两匹好马。这多年,左右骑军很抱团,所以跟龙象军、白羽轻骑还有铁浮屠,或多或少都有矛盾,听过个说法,在左右骑军管辎重杂务小都尉,都比北凉境内实权校尉说话更管用,以至于关外柳芽茯苓重冢清源这四大军镇头头,都很怵左右骑军。”
李彦超语气淡漠道:“陆大远,别忘你如今便是左骑军副帅。这番掏心窝子话,你与王爷去说,可能有用,和李彦超说,就没意思。”
陆大远撇撇嘴,回头望向那座议事堂和六科厢房,尽是脚步匆匆忙碌身影,随手拍拍自己身上沉重甲胄,笑道:“认识徐家,以前不是这样,全他娘群大老粗,人人佩刀负弓披挂铁甲,就连大将军身边仅有两位读书人,李先生和赵先生当年也样悬佩徐刀参与议事,今儿这栋大将军府邸里头,李功德白煜这些人穿文官公服,那些军机参赞郎穿儒衫,放眼望去,读书人真多,像咱们这样挂个乌龟壳,真少。”
手头还有大量事务需要亲自处理李彦超沉声道:“大战在即,军务繁重,陆大远你有话直说,别跟绕弯子兜圈子,不奉陪!”
陆大远点点头,并未因为李彦超倨傲姿态而生气,笑眯眯道:“陆大远是驴子是骡子,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拉出来遛遛,既然王爷信得过,让坐上左骑军实际上第把交椅,那总不能让王爷失望,话说回来,陆大远大大小小打六十几场仗,还真没输过,这次更不会开这个荤。今儿拉你出来聊天,就是跟你透个底,左骑军交到手上,王爷放心,何老帅放心,也请你李彦超放心,总归要让关内关外都晓得个道理,左右骑军,贯骄横跋扈,可咱们有跋扈资格,不信,就让所有人瞪大眼睛瞧着,什大楚双璧寇江淮谢西陲,什曹奔雷郁得意,在咱们这些徐家铁骑前辈跟前,以后等到论功行赏那天,只要在路上遇上,就老老实实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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