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下下坠速度和少女体魄,徐凤年不得不偷偷出手,使得贾嘉佳在撞入河流之前便卸去大半冲劲,最后还得跑去溅起水花无数动荡河流之中,扯住她双脚,拔萝卜般把少女从泥里使劲拔出来。下坠途中便悄然驾驭气机那袭朱袍落在河中不远处,由于不是像少女这般脑袋着地,并无大恙,只是溅得年轻藩王仿佛落汤鸡,不等徐凤年发飙,三名女子就脚底抹油跑路。在那之后,游戏照旧,只是姜泥御剑高度放低许多,也多挑选夜幕时分,于是那条河流大半晚上,隔三岔五就能够听到如同下饺子入锅巨大声响,久而久之,小镇那边也见怪不怪。
如果仅是这般无伤大雅胡闹,徐凤年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是当个雷电交加风雨尤为声势浩大夜晚,正在户房与白煜商讨漕粮事年轻藩王,听到头顶极高处声不同寻常炸雷崩响,徐凤年当场就意识到情况不对,果不其然,他在四堂宅院当场抓获鬼鬼祟祟三名女子,其中那个头发根根竖起满脸乌黑贾嘉佳,双手死死握住根雷电交织如白龙缠绕铁棒,眼神熠熠生辉,充满大功告成喜庆,徐婴则在旁脸艳羡看着,唯独姜泥最为谨慎,收起大凉龙雀入剑匣后就想蹑手蹑脚撤回小屋,徐凤年立即闪而逝,扯住小泥人衣领,把她拎回院子里,雨幕中三名女子站成排,姜泥貌似抬头赏月,脸无辜。徐婴偷偷斜眼打量少女手中那根条条闪电呲呲作响精铁长棍,浑然不觉自己闯祸贾嘉佳,更是神情警惕望向徐凤年,脸你别打棍子主意否则跟你拼命表情。
徐凤年板起脸问道:“连天上雷电也敢擅自接引?你们不要命?!”
姜泥偷偷做着鬼脸,碎碎念,显然是要破罐子破摔。
徐婴脸茫然无辜。
贾嘉佳干脆就转过身,懒得跟这个家伙计较。
在三人面前根本毫无藩王威严更无半点大宗师气势可言徐凤年,随后挥袖,隔断女子们头顶雨幕,竟是方丈之内自成天地小千气象,他弯曲手指在小泥人额头轻轻叩,然后摸摸徐婴脑袋,最后扳过呵呵姑娘身体,看三人眼,苦笑道:“这段时间藩邸事务繁多,实在脱不开身陪你们走走看看,这是不对……”
小泥人小声嘀咕道:“谁稀罕你陪。”
徐凤年瞪眼望去,别看在外人跟前年轻藩王如何拿她没辙,总是处处相让,以至于整座藩邸上下都对这位女子剑仙敬畏得很,可是真当徐凤年生气时候,姜泥立马就被打回原形,她此刻噤若寒蝉站在原地,连双手都不知应该摆在什地方。
徐凤年叹口气,柔声道:“以后你们想要去天上玩耍,没有关系,但是千万记住,绝对不可以去往北凉道版图以外高空,张家圣人化虹之后,积攒数百年儒家意气虽然为人间割断天人联系,但是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那些习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天上仙人?在北凉道这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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