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稍作补给,转战下处战场。当下北凉面临困局就在于朝廷打定主意隔岸观火,不光是西蜀方向无路可退,在蓟州动荡以及袁庭山成为蓟北豪强后,甚至连北凉右侧肋部都成不大不小隐患。顾剑棠确没办法在北凉内部掺沙子,但是在两辽和北凉这东西两线之间做点手脚,还是轻而易举事情。
顾大祖卖个关子,玩味笑道:“倒也不是不行,就看北凉有没有魄力。”
燕文鸾微笑道:“顾将军前两天提件事,大致意思是说是以目前幽州兵马守住葫芦口,不难,幽州步卒就足以胜任,那闲下来那些三万多骑军,可以扫平蓟州,为北凉获取更大伸展地利,到时候不管凉州还是幽州战事陷入胶着态势,这三万轻骑就能够绕出个弧线,直接插入龙腰州。如此来,北凉不存在只能味被动挨打死局。不过蓟州……”
燕文鸾说到这里,就故意留白。何仲忽陈云垂两人视线交错而过,然后都望向徐凤年。当今天子在祥符元年入夏以来,表现出副让朝野上下都费解姿态,哪怕杨慎杏出师不利,哪怕阎震春骑军全军覆没,皇帝陛下都没有流露出太多震怒,主帅卢升象帅位虽说风雨飘摇,可这不是战况不利导致,而是开始便是这般惨淡光景,现在反倒是有点愈发稳固迹象,其中阎震春战死后,更可谓极尽哀荣,谥号武杰,追封精忠侯,独子阎达旦立即获得破格晋升。杨慎杏被困,丢尽朝廷颜面,但据说封密折上达天听,为国子监晋兰亭弹劾首辅张巨鹿添把柴火,应该保住杨家上下性命,以后未必没有可能返回蓟州。相比节节败退硝烟四起广陵道,赵家天子显然将更多注意力投向云淡风轻蓟州,许多奏章都亲自批红,外人不明就里,北凉这边尤其是燕文鸾这批军方大佬都是心知肚明,当今天子对曹长卿这群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捣乱西楚余孽逆贼戒心,远逊“天高皇帝远”北凉铁骑。
徐凤年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轻声说道:“陈芝豹拦腰斩断离阳西线,应该是元本溪布局天下第步,第二步是想让蓟州方面步步逼近,以往杨慎杏在这方面力所不逮,就算想要制衡北凉,就他那几万蓟南老卒,也有心无力,朝廷干脆就让他去广陵道碰壁,蓟州本土势力因此被釜底抽薪,趁此机会,朝廷需要值得信赖新人物填上空白,不但要能服众,还要有跟北凉叫板胆子,那个袁疯狗平步青云,不出意外是元本溪和顾剑棠做桩买卖,元本溪可以进步对北凉束手束脚,顾剑棠因此可以更放心东线外围,皆大欢喜。”
顾大祖讥笑道:“这条疯狗也真是想上位想疯,蓟州新主子座位岂是那好坐,北凉真挡不住,蓟州比起西蜀更是软柿子,第个要被北莽铁骑打成筛子,否则顾剑棠怎不让他儿子去蓟州?就算他袁庭山是顾家女婿,真能跟亲儿子相提并论?”
褚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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