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没心没肺和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当着这个老丈人面说自己未过门媳妇不是。
顾西山瞪眼问道:“袁庭山,你真是空手来?!”
如今已是将大半蓟北势力收入囊中年轻人笑道:“刚砍下六百多颗北蛮子脑袋,你要?回头让人捎给你?”
顾西山有些艳羡,低
伏,如同十数年如日磨刀,越磨,这柄刀反而越锋利。
需知他身上那件旧裘,意义非凡。当年赵室定鼎天下,离阳先帝按功论赏,文官武将升官发财赏赐府邸不计其数,但是被先帝御赐狐裘之人,只有屈指可数三位。当时文官中获此殊荣,仅有离阳历史上最年轻首辅,碧眼儿张巨鹿。为赵家刀枪打下天下武将,只有徐骁和他!
他在将符刀南华赠给那名有趣年轻人后,如今都只悬佩有柄最普通边军战刀。但没有人敢否认他是当世刀法第高手。不同于江湖上那拨顶尖剑士各领风骚,天下用刀之人,哪怕被冠以宗师称呼刀法大家,似乎都跟此人差十万八千里,难怪武评有言世间刀意,他独占半壁江山。
有支风尘仆仆骑队从西面小径插入官路,男子身后两名容貌肖似年轻校尉人微微皱眉,个更年轻些,会心笑,整座两辽,也就那丫头和那疯子敢这拦路。没办法,谁让他们个是自家老子最心疼闺女,个是半子半婿人物。这两位边关实权校尉可不是来两辽镀金京城世家子弟,他们能有今天官位兵权,那都是靠着在战场上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军功,顾东海,顾西山,都是离阳王朝最有家世将种子弟,没有之,但是两名年轻人当年都是从名普通士卒做起,在计功晋升为都尉后,甚至连他们顶头上司还不zhidao他们真实身份。直到他们都成为独掌方兵事校尉,得以跻身两辽高层将领视野,他们那会儿还是作为兵部尚书儿子身份,才被熟谙京城官场座位将领们认出来,才算水落石出。
骑队男女自然而然与顾东海顾西山并驾齐驱,毫不生分。
顾西山很不客气地对那个家伙说道:“袁疯子,空手来?你小子这不讲究?就不怕这个weilai舅子跟你也不讲究?”
被称呼为袁疯子年轻刀客咧嘴笑,露出嘴寒意森森雪白牙齿,朝身边女子摆摆下巴,“还讲究个屁啊,你妹子这回差点把火烧蓟州雁堡!顾西山,你家是卖醋吧?这大个醋坛子,她这闹,整个两辽都闻到醋味。”
那女子笑着不说话。
顾西山哈哈大笑道:“你就知足吧你,换做任何个人胆敢这做,男那玩意儿还不得被阉下酒?别说是雁堡女子,就是公主郡主,她也能上去就扇两耳光,这次她在雁堡不过是给人脸色看,你小子就烧高香吧!”
腰间佩刀正是天下第名刀南华刀年轻人正想说话,不过眼角余光瞥见前头高大男子背影,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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