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雄畜心中就有些愤懑,你姓徐且不说你那个从王仙芝手中抢到“天下第”有多大水分,真要你抵挡北莽铁蹄南下,能行?典雄畜似乎忘,如果当初有人告诉他那个绣花枕头世子殿下能够成为武评高手,他宁愿相信自己是个会生崽儿娘们。在世子殿下去武当山“修行”时候,他也好,夫子韦甫诚也罢,还有干北凉将领,都曾调侃过,十有**是这小子看上眼山上某位貌美道姑,练刀不过就是个不太高明幌子。
安夷将军傅涛,昭烈将军王讲武,蜀州副将呼延猱猱,三人绰号分别是“驸马爷”“傻公子”和“食虎儿”,三人秉性迥异,但无例外都对那位沉默寡言男人心服口服,王讲武出身高门大族,闲暇时能与那人畅所欲言,说藏书说金石说训诂,武痴呼延猱猱能与那人聊武学,这都不奇怪,可傅涛是出名性情孤僻,竟也能跟那人相谈甚欢。典雄畜反正是见怪不怪,将军这辈子好像就没打过什败仗,沙场上,离阳朝野皆知军功,情场上,还不是样才到西蜀道就让那胭脂评美人谢谢见倾心?至于官场上,连当今皇帝陛下也都对将军推崇备至,进京就让将军当兵部尚书,当下兵部双卢,卢白颉和卢升象都只是做侍郎,怎跟自己将军比?
那座依山傍水苗寨内,当他们看到这支军伍悍然闯入,几乎所有苗人都第时间自知身陷死境。
这些本该属于与世隔绝生苗,竟然有人不知从何处拿出刀剑兵甲,这些持械者大多上年纪,在他们年轻时恰巧发生过那场让中原大地生灵涂炭春秋战事。许多年少孩子和年轻妇人都蒙在鼓中,不知为何父辈和丈夫为何突然就多出那些亮闪闪兵器,甚至些白发苍苍老苗人还披上锈迹斑斑甲胄。如果不是这场变故,前者估计辈子都不知道寨子中藏着这个秘密。
寨子毕竟不是那种见惯狼烟听惯马蹄戊堡军镇,对于这股西蜀精锐横空出世,全无招架之力,在他们出现在山寨脚下之前,些个劳作归来苗人当场就给弓弩当场射杀,弩箭不是透胸而过便是穿颅而过,几乎都是个照面就死,撑死也是背转过身,甚至还来不及拉开步子。最可怕地方在于那些甲士杀人前后都不说话,射死苗人之后,出弩之人也仅是从尸体上默默拔出弩箭,放回箭囊。这中间有对年轻情侣模样苗人在河边卿卿,那年轻男子是这座寨子身手矫捷好手,曾经徒手跟头猛虎搏斗过,但是对上其中名高大甲士抬起弓弩后,哪怕嗅觉敏锐,已经作势扑倒苗族女子去躲避弩箭,可那根弩箭似乎早在预料之中,箭双雕,竟是直接将男女额头都给气射穿,让他们殉情而亡。
这帮杀人不眨眼魔头开始不急不缓地登山入寨。
更让苗人感到心寒是这些甲士杀人手法,透着股他们从来无法想象冰冷。那些甲士就像个精于农事手法娴熟老农收割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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