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
口无遮拦骑卒身边所有甲士
规模战事会很快,年初被弟弟万龙象铁骑给打懵,新任南院大王董卓和北莽女帝应该都咽不下这口恶气,就算他们能忍,为安抚军心,就亟需场酣畅淋漓胜仗来做开门红,讨个好兆头,但具体会拣选凉幽流三州哪处边境,北凉这边也吃不准,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澹台宗主你要拿这个积攒功德,本王也要靠你们给阵亡将士份阴福,希望咱们双方能够……”
澹台平静笑着接过话题说道:“买卖愉快?”
徐凤年愣下,“这可不像是宗主这种世外高人说出口话。”
接下来便是理所当然长久沉默,两人身份和年纪都是天壤之别,实在很难找到话题去客套寒暄。
临别前,澹台平静终于说句不着边际言语,“先师曾经两次涉足中原江湖,第次是前往龙虎山斩魔台与齐真人论道,第二次是找寻条白蛟去向,先师曾留下遗言,那条白蛟与寻常过江蟒蛇不同,并未循江入海,而是溯游而上,先师也只推算到白蛟游至鬼门关带,之后便不知去向。”
徐凤年高坐马背不牵缰绳,双手拢袖,微笑道:“澹台宗主是猜测那条白蛟路潜游,到北凉?本王随口问句,世人对蛟龙敬若神明,可你们练气士,尤其是宗主这样得道宗师,都能捕杀蛟龙,为何要关心条尚未点睛化龙江蛟去向?难不成这里头还有渊源?如果不涉及观音宗阴私,宗主可否告知二?”
澹台平静摇头语气生硬道:“此事无关北凉局势,无可奉告。”
徐凤年也没有强人所难,也没有刨根问底兴致,只是笑而过不放心头。
李陌藩直辖千龙象骑军没有继续护送下去,徐凤年把战马还给那名普通骑卒,坐在自己当马夫弟弟徐龙象身后。显然袍泽都对那战马被年轻藩王屁股坐过那家伙眼馋羡慕得很,而那名骑卒也视为莫大殊荣,脸得意,那满脸络腮胡子校尉凑近后,拍那骑卒脑袋,笑骂道:“他娘,你小子以后别再婆婆妈妈跟老子要你那份军功。”
那骑卒别看年纪不大,却是龙象军资历颇深老卒,上次割下颗北蛮子显贵脑袋,当时只当做寻常北莽骑军头颅计算战功,后来还是从北莽南朝那边流传出来消息,才知晓那个家伙竟然是有着耶律姓氏皇室子弟,虽然仅是耶律偏支,算不得血统最纯正龙子龙孙,可按照北凉军律,怎都该捞到个都尉当当,这名悍卒可就不服气,三天两头跑去络腮胡校尉那边讨要军功,事实上谁都知道都尉官身是其次,主要是借机压榨嗜酒如命校尉大人那几坛子好酒,这回王爷要借马,校尉灵机动,就把这个机会让给那小子,想着这下子总该放过老子所剩不多那几坛子酒吧?不曾想那骑卒横脖子瞪眼睛说道:“校尉大人,事先说好,这可是两码事啊,大人敢赖账,信不信属下这就跟王爷告御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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