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抱抱拳,“路顺风。”
傅震生有些担忧道:“深夜城禁,徐公子如何进城?虽说此时青苍城带都有精骑巡视,可这流民之地毕竟才归附北凉没几天,们马队这边又实在腾不出人手……”
徐凤年径直微笑说道:“没事,有正当门路可以入城。”
傅震生难免咋舌,对此人又高看眼,要知道北凉边境军律极其严苛,可不是陵州境内兵马可以比拟。既然如此,傅震生也就不再废话,相互辞别。
马队在绕过青苍城没多久,就听闻阵不同寻常马蹄声,不光是傅震生忧心忡忡,高坐马背紧张眺望,甚至还抽出那柄短刀,连赵家宝和冯千祥也都满脸凝重,尤其是马队中位行家在贴地听声后,说是不下有三十骑,这让傅家马队都如临大敌,在命如草芥流民之地,以往只要是能骑上马,那都是极其扎手难缠亡命之徒,马战本事,只论单挑话,甚至可以不输给北凉边军中精锐骑卒。傅家马队虽然有百余人,赵家宝和冯千祥也是武艺傍身江湖好手,可真要拼命,哪能不死人,怕更怕惹上身腥,被之后大队马贼盯梢上,这路能有几个活着赶到凤翔军镇都难说。不过临时充当探子名傅家骑士匆忙赶回,竟是满脸遮掩不住喜庆,朗声道:“少东家,是标龙象骑,是咱们北凉自己人!”
年说道:“青苍军镇往西临谣蔡鞍山和凤翔马六可,这两个土皇帝如今都归顺流州刺史府,名义上个成临谣城牧,个当流州副将,其实都在北凉军严密监视之下,不敢生乱。你们马队这趟去凤翔,应该会比想象中安生许多。”
傅震生当然想不到届时会有近千铁骑为自己这支马队秘密护驾,此时他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只是不好当面驳回人家善意,就笑笑。
沉默片刻,傅震生突然问道:“冒昧问句,徐公子气机悠长,肯定是习武之人,只是不知是练刀还是练剑?”
徐凤年笑道:“开始是练刀,后来也曾练剑。”
傅震生大概是觉得这位身份肯定显贵公子哥贪多嚼不烂,当下又不知如何接话,憋半天,只能说道:“在下是自幼练刀,但始终没能登堂入室。以后回到陵州,如果还能相见,咱们不妨切磋下。”、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纷纷相视笑。小王爷亲自统领龙象军,那可是北凉铁骑中铁骑,去年打北莽姑塞州那
余地龙偷偷摸摸呲牙咧嘴。
心想这家伙真是厉害,要跟自己师父切磋武艺?
徐凤年嗯声,然后笑问道:“怎没有见你佩刀?”
傅震生哈哈笑道:“习惯使用凉刀,可是如今咱们北凉不许私佩凉刀出门,就只能找柄寻常短刀塞在行囊中。”
接下来,傅震生也实在是找不出话来,继续去前方领着马队连夜赶路,直到深夜中,马队终于到达青苍城外,傅震生再度策马来到徐凤年身边,说道:“徐公子,们就不进城,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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