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大半出自傅家之手,这回去流州凤翔带确认那座铁矿质地产量,看有些悬。”
冯千祥笑道:“终归是盼着北凉能打赢这仗,否则老子攒大半辈子家底可就打水漂。到时候就算北凉王站在跟前,也要指着他鼻子骂通。”
赵家宝哈哈大笑,看见少东家脸茫然,解释道:“听说要打仗,陵州那边许多没良心没胆子大户都开始往外跑,可宅子和田地又带不走,就只能贱卖,原本两千多两白银都不定买下好宅子,八百两就能到手,千祥这不就趁火打劫四栋,为此还跟借千两。说来也怪,这大动静,官府那边完全视而不见,什遍问亲邻规矩也都不管,谁去衙门都能拿到定帖和正契,还不是白契,是实打实赤契,不过好在都护府总算在最后关头卡道,每次出境都不许携带百金千银以上金银。”
傅震生好奇问道:“才这点金银,难不成派人来回出入北凉?那些有钱人也不嫌麻烦?哪怕只有十万两银子家底,百金千银,也得跑个五十次啊。”
冯千祥摇头笑道:“也简单,其实不用携带金银出境,都买古董字画珍玩,还轻松方便,反正这个带走再多也没人管,到北凉以外,样能换到银子,那些精于鉴赏士族破落户,摇身变,成家家户户座上宾,如今可都捞足油水。咱们陵州那个莫名其妙崛起鱼龙帮,少东家听说过吧,比起他们吃相,简直不值提,人家那架势,简直就是万金散尽,全部买田地宅子,也不知道那多银子是哪儿来,粗略算过,就所知道地产,鱼龙帮就已经砸出去八十多万两银子,真实数目还不得翻番,这都要成为坐拥半个陵州大地主,鱼龙帮那女子帮主魄力,这个大老爷们也佩服得五体投地。少东家,要不你去娶那女子?”
傅震生不是开不起玩笑人,不过仍是感到有些无奈,自嘲道:“跟徽山紫衣样名动天下女中豪杰,哪里会瞧得上眼。”
赵家宝咦声,脸惊讶,那对师徒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失踪,原先靠近外人几个傅家人也都没有察觉。傅震生此行身负北凉和家族两份重担,就有些反感那徐奇自作主张,抬头看眼天色,说道:“等他们半个时辰,如果还找不到他们,咱们务必要动身启程,青苍凤翔之间,才是真正难走路程,不能纵容他们。”
带着余地龙进入流州徐凤年绕到另座雁形山壁后,看到对意料之外熟人,鹿鸣宋氏宋洞明和他书童,两两相望,宋洞明先是愣下,然后爽朗大笑,“从山清水秀武当到这穷山恶水,都能遇见这位公子,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公子若是放心,这儿还有小半囊酒,是北凉绿蚁,酒烈得很,入嘴初时灼烧喉咙,可片刻后,竟能喝出份清凉,宋某人也是才喝出门道,早知道就多买几壶,悔不当初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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