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想要傻乎乎地夫当关。
少女呵声。
她已经无力去偷袭刺杀谁。
她只能光明正大地拦在这里。
然后她抬起手臂,擦去不知是鼻子还是嘴中渗出血丝,把那杆向曰葵轻轻放在界碑之上,再小心翼翼摘下貂帽,拔下根老旧珠钗,都放上去,跟那棵远未颜色泛起金黄向曰葵放在起。
时已是面无丝毫血色少女杀手,仍是孜孜不倦进行第五次刺杀!
王仙芝走在闹市,衣衫褴褛小姑娘从条阴暗狭窄巷弄冲出,这次,王仙芝直接拳击中她头颅。
少女脑袋后仰,撞向栋酒楼,撞烂堵外墙,和好几张酒桌,颓然坐靠在酒楼内壁上。
王仙芝冷声道:“下次,你真会死。”
倔强少女孱弱后背使劲贴住墙壁,双脚脚尖死死踮住地面,试图以此为依托站起身,可才站起半,就又坐下。
如此反复,不知有几次,次次徒劳无功。
半旬后。
最后次。
王仙芝走在两州边境驿路上,已经可以看到那块幽河两州接壤界碑。
高大界碑旁边,有名少女,北地酷暑,她仍然歪歪戴着顶貂帽,扛柄向曰葵,就那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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