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是个天个地。
徐凤年坐在山门牌坊下,望见折损半符箓山青壮火速登山,想想,还是不打算在这帮草寇面前抖搂出身份,就回到院子。之后依旧是攻守换命,退无可退符箓山众人,尤其是在听到那名都尉下令不收俘虏后,开始不要命地兔子咬人,靠着地利以及山上兵器库存,又从正午时分后,直硬生生拖个多时辰,官兵与草寇多数时候都是在互换弓箭,箭矢有来有往,倒是谁都不缺,魏晋不是不清楚符箓山这边是在饮鸠止渴,因为就弓箭娴熟而言,山上草寇怎都比不上官兵,尤其是那拨幽州境内戊军锐士,可要是不用箭雨阻路,真要在狭弄里进行巷战搏杀,符箓山可以在前期占据上风,但就算用重伤换官军人命,也是不值当,毕竟对方还有四百多人,符箓山到头来还是个死字。些在山上边缘院落躲避不及妇孺老幼和婢女杂役,誓死竭力反抗,还有些假意投降,然后伺机匕首捅入敌人腹中,不惜同归于尽,这种意料不到局面,让原本得令不许赶尽杀绝甲士巡捕都懒得废话什投降不杀,名恼恨至极副尉在几位亲兵阵亡后,每次带队入院,都会随手多带把兵器,见着那些草寇,就丢给他们,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会抵抗,然后狞笑着抬臂挥,所见之人,就给冲杀殆
都尉苏震似乎并不急于收尾,在视野开阔处让人摆张桌子,取几壶酒堆在桌上,开始自饮自酌。有资格落座人不多,青案郡巡捕头目王实味肯定能算个,不过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旁盯着战局,随时跟身边几位巡捕老档子商量如何进攻,浑身是血县尉白上阕先是主动走近,寒暄客套几句,后来听闻有栋院子战局胶着,毫不犹豫就带着十几名巡捕好手同提刀而走。王实味没有看到那姓樊女魔头,约莫是去救徐兄弟,他这才忍住去寻那主薄冲动。
在这次剿匪中杀敌数目得有双手宋愚倒是大大方方坐下,苏震点对这名年轻世家子头笑,县令冯瓘落座时候,给苏都尉斜瞥眼,县令大人屁股才落在椅子上,就立即识趣抬离椅面。苏震见这个地方上文官还算有点眼力劲,翘着二郎腿都尉就伸手推推壶酒,冯瓘这才敢坐下,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杯酒,猛灌口,压惊后,靠在椅背上,只觉得整个人通体舒泰,碧山县这回入山剿匪,功劳巨大,桌对面凫水都尉占大头是理所当然,他冯瓘哪里敢争抢什,两郡巡捕那边也出动大气力,可话说回来,碧山县这回也没闲着啊,他冯瓘是县主官,更是不惜冒险亲身入山,总是个谁都不能忽略功臣吧?如此来,去胭脂郡城里手握实权指日可待,冯瓘举杯敬苏都尉杯酒,然后悠悠然品味着酒水余味,转头望着远处那些厮杀,以及充斥于耳哀号声,笑笑,心想自己这算不算是当回头顶狼烟谈笑风生儒将?
这场仗打得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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