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带悲悯满身更是仙佛气女子缓缓走上山,望向徐凤年,柔声道:“糜奉节逃。”
徐凤年气笑道:“他才是咱们幽州将军相中大鱼,你倒是去抓啊。”
女子用纤细红绳系起满头青丝,辫如马尾随意挽在脖子上,她伸出手指,轻轻抹过悬到胸口柔顺发丝,眼神平静。
徐凤年倒真没有那厚脸皮去把她当丫鬟使唤,对于这位女菩萨袖手旁观,只能笑置之,然后脚尖点,闪而逝。
魏晋也算饱经沧桑老不死老家伙,毕竟比起化名张巨仙张公廉都要年长辈,可身边年轻人说消失就消失,不提毫无征兆,事后更无丝毫气机起伏,简直比起听到糜奉节悄无声息跻身品指玄境界还要匪夷所思!
在符箓山山门,徐凤年侧过身,任由还未下山侯下山背着张上山上山。
魏晋忧心忡忡,徐凤年走到牌坊底下,魏晋站在身旁,徐凤年开口说道:“王实味是青案郡巡捕大头领,魏前辈可能还不知道,至于剐心阎王沈厉是幽州将军重金收买谍子,也是才知道,皇甫枰要动符箓山跟仙棺窟,本来是想着收敛整肃幽州江湖,以此讨好北凉王媚上举措。登山,是很意外事情,至于魏前辈跟张山主隐藏身份,更是意外之喜。不瞒前辈,上山,确是加快两山覆灭脚步,原本大约还得有半年光景,皇甫枰才会动手。”
直因没有万全把握而隐忍不发魏仙师眯眼笑道:“呦,老夫就说你这家伙根骨清奇,语中!还真是条身份吓人大鱼啊?是经略使李功德公子,李翰林?如果不是,老夫实在想不出北凉道上还有哪个年轻人,值得幽州将军亲自出马。”
徐凤年微笑道:“也差不远。”
魏晋皱眉道:“北莽北院大王孙子,徐北枳?”
沉剑窟主没有任何犹豫,丢老巢,驮剑三十六柄,亡命逃窜。
树挪死,人挪活。
他在品境界门槛上辛辛苦苦呆十六年,悟出自认意气十足二十四剑,这才跨过那步,但之后仅仅用两年时间,就举跻身指玄!短短两年中,新得十二剑!
他既不想学那西蜀剑皇去跟
徐凤年笑道:“徐刺史都能指着鼻子骂人。魏老前辈,你就别猜。要不你陪走趟仙棺窟?路上有些发生在春秋年间陈芝麻烂谷子往事,要问问你老人家。”
魏晋斜眼瞥下神意闲适年轻人,心中早已翻江倒海,自己算是熟谙道门秘术,对于气机辨识有先天之忧,竟是仍然无法确知此人境界高低。老人若非不敢莽撞出手,哪里有心情跟他闲聊这些废话。
徐凤年看眼远处天空几头鹰隼,说道:“再不去,恐怕就看不到糜奉节这位新指玄剑士临终风采。”
这个骇人听闻内幕消息,终于让魏晋多年修道养性好不容易压抑下去,那种沙场战阵磨砺而出,bao戾性子,全然浮出水面。
只是不等魏晋出手,就万事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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