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难啊。”
堂堂正三品而且实权得不能再实权幽州将军,就这大气不敢喘下地死死趴着。徐凤年伸出脚,直接把皇甫枰本就紧贴冰凉地面头颅脚踩下,砰然作响,附近看客都瞧见幽州将军脸面触及地面上,淌出血水来,可这位曾经在初春葫芦口大阅上登台露面将军,仍是动不动。徐凤年眼神冷漠望着皇甫枰后脑勺,自言自语道:“给你权柄,你既然不敢得罪人,本王自己来便是。”
徐凤年突然伸出臂,还来不及叩见北凉王都尉黄弈,健壮身躯不由自主被向前扯出个狼狈踉跄,北凉刀出鞘,地上多颗头颅,徐凤年随手推开颓然前扑无头尸体,那些再傻也知道遇上新凉王甲士,拔刀相向是打死都不敢,北凉王身份就足以让他们不敢动弹,何况这位微服私访幽州州城北凉王,都被说成是个亲手宰掉提兵山第五貉绝顶高手?他们家世背景都不如都尉黄弈,没什拿得出手保命符,那就只好跪下来恕罪求饶。徐凤年抬起那柄北凉刀,刀身雪亮如光洁镜面,虽然还没有换成新出炉昵称“重孙”第六代凉刀,可依然是当之无愧天下锋锐第战刀,随着徐凤年双指抹过,那些跪着游骑甲士脑袋坠地,加上头个遭殃都尉黄弈,十六人,死得干二净。徐凤年将手中凉刀归鞘,丢在皇甫枰身边,顺便丢下句你就跪着好,然后对徐偃兵说道:“把幽州副将乐典喊进来。”
名青壮将军快步走入酒楼,跪在皇甫枰附近,不敢去看满地分尸场景,更不去看那下跪得黑压压大片酒客,只听北凉王轻描淡写撂下句言语,“楼内所有人,家产抄没,只要是有官半职在身,马上拖出去杀掉。地上这些游骑尸体,你派人挂在幽州将军官邸影壁上,你放话出去,本王就坐在将军府上,谁想见本王,收尸也好,求情也罢,将军府门那边都不拦着。”
徐凤年走过去牵起二玉手走出酒楼,女子怀抱着琵琶,她黯然无语。
坐入马车,缓缓驶向那座幽州将军府邸,徐凤年正襟危坐,没有去看女子,只是轻声道:“为说书,不值当。方才这趟出窍神游,就是想知道你们爷孙二人,个搭上性命,个搭上女子贞洁,还是要为北凉说话,值当不值当,走很多个地方,答案都是否定,直到最后处,见到家不知什天下大势只知辛勤劳作北凉老百姓,才觉得很多事情谈不上值当不值当。已经对不起你们,就不能再去对不起那些良善百姓。二玉,不敢奢望你开口跟索要回报,以便让心安几分,只想跟你,还有你死去爷爷保证,肯定会死守边关,只要活着天,你们这样北凉百姓,就多天安稳日子,多天也好。”
无怨言更无怨气苦命女子,嫣然笑,抬起头,望向他侧脸,正要出声尊称北凉王,但是马上收住,摇头柔声道:“徐公子,你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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