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想
想，“
知道，黄龙士应该是在说那龙树僧人给喝下
碗血吧，不过这两年
直感受不到，就没当回事。”
少女竭力想想，又说：“四百年前有个高树露，就是你前段时间说过那个，刚才想起来，老黄提起过他，说这个家伙半死半活着，在太安城某个地方，是赵家张保命符，原本是用来压制王仙芝。虎龙山好像……呵，这件事情忘。”
徐凤年收回手，又屈指在她额头上点下，“是龙虎山。”
少女哦声。
徐凤年跟她并肩靠车壁，轻声道：“别人想不通黄龙士这
翻江倒海图什，倒是稍微理解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直是儒家意旨所在，不过黄龙士显然要更高筹，因为他眼中没有皇帝，他孑然身，本就用不着修身齐家，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也不用去帮着皇帝治国平天下，所以他才可以跟谁都不样，他大概是只想要个们所有人都看不到，甚至想都想不到太平世道。”
“这些年，老黄带在百多个地方停过，他说都是他种过庄稼农田，有些荒废，有些还是青黄不接，有些收成不好，但终归是有收成。”
徐凤年笑道：“师父跟褚禄山都把黄龙士看成春秋最大最厉害谍子，谁能接手他整个谍报系统，谁就能占尽先机。不过们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经营，如何挑选稻苗，如何引水灌溉，如何关注长势，如何收割秋稻，没有人知道黄龙士是怎做到。”
小姑娘很认真说道：“蹭饭，喝酒，聊天，骂人，骗人，走人。换个地方，再这样做遍。”
杨光斗扶额叹息。天大难事，春秋最大秘密，就给小姑娘十二字真言给如此马虎带过。
小姑娘歪着脑袋，问道：“你不问那百多个地方是哪儿，那些人到底是谁？”
少女点点头，伸手指指自己膝盖，“对，大概是这个意思。还有老黄就说过这玩意不是用来跪人。”
徐凤年陷入沉思，自言自语道：“这个把整块春秋田地都掀翻老农。”
少女屈膝，把下巴搁在膝盖上，“老黄说他也要死。”
徐凤年摇头笑道：“北凉自顾不暇，没精力也没本事去跟各路枭雄逐鹿天下。”
小姑娘呵声，“你问，也记不住几个。”
杨光斗觉得跟这两位相处，真是遭罪，有些理解曹嵬惨淡心情。
徐凤年伸出双手，玩笑着把少女那张微圆脸颊拉长。
少女也不生气，含糊不清说道：“你说什儒释道三教合流，也听不懂，不过老黄说过，你身上有副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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