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你们人人上马可战十数万流民。”
周浚臣谄媚笑道:“持节令早已看透世事人情,若是北莽军权持节令之手,赵室朝廷就唯有俯首帖耳命。”
慕容宝鼎平淡道:“你虽是违心溜须拍马,不过还真说对本王心思,拓拔菩萨所谓军神,不过是将兵之才,中材而已,调兵遣将,董卓倒是更厉害些,可本事再高,混得再好,也不过是离阳徐骁命数。可惜董卓起势太晚,排在他前头那几位南朝大将军都还撑得住好些年,董胖子未必能顺利走到功高震主封无可封那天。”
周浚臣头皮阵阵发麻,苦着脸低声说道:“持节令不需要跟小说这些天机,小目光短浅,学识浅陋,反正也听不懂。”
半张脸面狰狞恐怖慕容宝鼎扯扯嘴角,只手在周浚臣肩头拍拍,“放心,左右为难流民之地,如今局势很微妙,凉莽双方‘得失’,都要按双份来算,本王招徕个周浚臣,那北凉少个周浚臣不说,将来还要面对个紫金鱼袋在腰间周将军,这种妇孺都知晓利弊买卖,本王不会糊涂到意气用事。本王年轻时候是说过要将流民全部堆尸于清凉山混账话,那会儿年轻气盛,从来不屑什大势所趋,总是自以为可以独自力挽狂澜,吃不少大亏啊。”
那双少年少女不知何时跑到两人身边,小胖墩衣衫已经被金水毁去大半,就直接拿后背衣饰扒下做裙,系在腰间好歹勉强遮住裤裆物件和白花花屁股,少年望向忌惮无比周浚臣,笑嘻嘻问道:“这位官老爷,有钱财宝贝吗?”
周浚臣脸庞僵硬地解下腰间那枚据说是从昆仑山顶破石而得羊脂美玉,不曾想胸口沾满金水少年只瞥眼,就大失所望,急匆匆问道:“得跟那张椅子样,金灿灿,否则就不值钱。”
周浚臣脸无奈望向慕容宝鼎,后者视而不见,挪动脚步去跟洪敬岩窃窃私语。祸不单行,波未平波又起,姿色平平少女也走到周浚臣身前,冷冷威胁道:“有吃吗?没有话,就把你变成座冰雕死尸!”
个财迷,个吃货?
昨天还是青苍名义上皇帝周浚臣手足无措,就差没对两孩子求爷爷告奶奶别折磨他。洪敬岩在跟慕容宝鼎言语时候,“望向”那双被北莽秘密奉为国宝年轻男女,中原练气士分南北,南方以南海孤岛观音宗为尊,北派则都集中在钦天监,任何名权贵公卿胆敢私养名练气士,哪怕赵家天子以能容天下事著称于世,也肯定是掉脑袋死罪。李密弼曾经获悉,北派攀附赵室寻龙练气士,这些年直为天象高手柳蒿师所用,只是不知是为其破境入圣出力,还是在太安城打造什阵法。北莽练气士不多,颠峰时大概也就百余人,人数恐怕还比不上个观音宗,如今更是死得十去其九,这个悲剧缘于慕容宝鼎找寻到那对亲生兄妹,两人姓氏分别赋以耶律慕容两大国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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