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背着徐橘子缓缓走向马车。
步履维艰。
还得两位当家和鲍老镖头多照应,徐奇这碗酒就当谢过。”
二当家章河已是舌头打结,举起大白碗,大声道:“徐公子爽快,咱们镖局小是小,却没谁是扭捏娘们,章河也跟徐公子掏心窝,窦良三位兄弟本事不是没有,而是太大,章河都看在眼里,像韦唐和范渔阳,其实别说跟窦良样成为镖师,就是当个镖头,也是理所当然,可咱们小地方,规矩还是跟别地儿样,就是***个字,多!没法子事情,谁都得点点熬,都得从媳妇熬成婆婆,否则别人不服气,心里有怨气,章河也不敢说什明天就让三位兄弟当上镖头大话屁话,也只能跟窦良三位兄弟赔个罪,大当家,咱们都干手上这碗酒?!”
俞修才举起碗,哈哈笑道:“大伙儿都好汉满饮走个,干!”
到最后,徐北枳也醉得塌糊涂,已经靠在徐凤年肩头,金门镖局那些糙汉子更是七倒八歪,俞修才抱着酒坛子说着醉话,含糊不清,依稀是说这辈子咋就没能杀几个北蛮子。
将军府头号管事孙福禄满头大汗出现在门口。他之前被世子殿下临行前告知要来这座小镖局。
唯还清醒徐凤年只好背起不省人事徐北枳,跟几位收拾残局镖师笑着告辞,走出大门后,孙福禄低声道:“公子,经略使大人大半夜,不知怎就绑个男人到府上,这算哪门子幺蛾子。”
徐凤年嗯声。
醉相奇差无比徐北枳瞎折腾,只手拍打着世子殿下脑袋,只手随意在世子殿下脸上涂抹。
孙福禄被这幅场景震惊得嘴角抽搐。
这位从北莽颠沛流离到咱们北凉徐北枳,以后要是当不上北凉道经略使,他孙福禄就直接改名成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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