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肌肤稍黑女子就要被衬托得黑炭般,可她如此穿戴,反倒有番肌肤胜雪景致韵味,走南闯北大半辈子老镖头仍是费老大劲才收回视线,心想这辈子就他娘没见过这般美艳女子,这顿饭钱不冤枉。
负责端菜送酒年轻伙计差点把酒坛子打翻在地,涨红脸,悻悻然步三回头,被气不过掌柜脚踢得嗷嗷叫。
徐凤年如既往跟外人自称徐奇,跟窦良和鲍丰收番浅淡交谈,大致知道窦良境况和金门镖局规模,窦良性格直爽,只是脸皮较薄,没有跟这位徐公子如何客套寒暄,鲍丰收初次见面,就很熟门熟路拉起关系,口口声声到陵州州城金门镖局,他定要亲自徐公子府上拜年,尤其是听说徐奇家住杏子街后,这位老江湖眼神炙热太多,要知道杏子街可是住着经略使大人跟大批陵州权贵,最近更是多位姓徐陵州将军!虽说杏子街很长,也有不当官,可既然能住在那条街上,哪怕手里头没权,那也是陵州最有钱撮人,用行话说,金门镖局直走得是那麻雀镖,就是肉少没油水小镖,大镖局,走得那都是母猪镖,趟镖就赚得拿钱拿到手软,要是能攀上杏子街贵人,再口口相传,多摊上几趟,金门镖局借着东风举打响旗号,就算真正发达,否则谁乐意在走镖路上过年。徐凤年有五六次主动敬酒,不过大多都是跟窦良碰碗,这让窦良这位流离失所丧家之犬感到股无言暖意,只是他不善言辞,就不顾是不是事后要被镖头阴阳怪气刺上几句,碗碗绿蚁滴酒不剩。
酒足饭饱,徐凤年笑道:“祖上也是辽东,就在锦州,跟窦兄弟勉强算是他乡遇故知,多难得。回到陵州城,徐奇肯定先去金门镖局拜年,其余两位大哥也好好见见,今天没喝痛快,先余着,到时候不醉不归。”
鲍丰收笑呵呵道:“徐公子那边也得登门拜会,金门镖局万万不能失礼,传出去要被人笑话。”
徐凤年哪里不清楚老镖头小算盘,是生怕他“徐奇”是吹牛皮不打草稿小户人家,得亲自看眼府邸才能安心,也不揭穿,点头笑道:“没问题,以后如果有物件要走镖,既然有窦兄弟在你们镖局,那以后就专门劳烦你们金门镖局。”
镖局还得赶路,双方抱拳告别,鲍丰收跟掌柜结账时窃窃私语,多给几块碎银,显然是知道徐公子还要加菜加酒,镖局这边并先行付。徐凤年坐回长凳,只是多要壶温热熨帖绿蚁酒,给徐北枳和裴南苇都倒小半碗,徐北枳轻声笑道:“窦良这趟镖走完,薪水怎都得往上翻上翻。”
徐凤年不置可否,转移话题说道:“陈锡亮既要盐铁整治又要全权处理漕运事宜,个是跟地方豪绅较劲,个是跟京官扯皮,地头蛇过江龙都惹上。你觉得他行不行?”
徐北枳淡然道:“不知。”
徐凤年撇撇嘴,继续问道:“你都要是陵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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