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功德淡然笑道:“位故人子弟,不得不见。”
李负真将信将疑,忧心忡忡离开屋子。老管事快步将那怎看都不像贵人许浑带来,已经坐回椅子经略使大人眯起眼仔细瞧瞧,犹豫下,双
子,所以咬牙奋发图强。你当真不知道以前翰林,巴不得那兄弟三人个个出息得无法无天,就他个沾光蹭饭吃,然后他就可以天经地义混吃混喝,这辈子浑浑噩噩就算逍遥过去。对那会儿他来说,兄弟出息,比他自己出息还骄傲。为何会去边境,为何会成为游弩手,无它,正是翰林知道三个兄弟中,他最亲近佩服世子殿下,都已经是可以独当面,翰林是那个时候才开始幡然醒悟,加上他直是在学世子殿下,殿下胡闹,他就胡闹,既然殿下不胡闹,他自然而然就要觉得索然无趣,因此变成他爹他姐姐都不认识李翰林。真儿,你敢说今时今日李翰林,没有让你感到欣慰?没有觉得与有荣焉?所以啊,你有啥好怨世子殿下,说到底,还是这多年你心里……”
李负真平淡说道:“爹,茶凉,帮你换杯。”
李功德递过去茶杯,轻轻叹息声,强扭瓜不甜,那自己扭瓜呢?李功德收回思绪,喃喃自语道:“算,事已至此,不当这个陵州刺史也好,赶紧让出去,还能被徐家记上份人情。是时候还陵州个安安稳稳官场。”
老管事何畅脸愤懑站在门外,敲敲房门,等到李功德转过头,说道:“老爷,有个门状子上自称是老爷晚生家伙死活要见上老爷面,出手就给小二十两黄金,把小吓跳,若是往常,这金子也就给老爷赚,可今天哪里轮得到他来烦老爷啊,个没有功名没有家世就只剩下有些钱读书人,也配在咱们李府显摆,真是不知好歹,今儿可是连六品官都说不上两句话。”
李功德挥挥手,何畅也就转身离去,然后呦声,惊醒道:“对,老爷,那三十来岁后生说他叫做许浑,是咱们陵州丹阳郡,还信誓旦旦没脸没臊说只要说这个,老爷就定会见他。”
李功德正在心不在焉低头喝茶,手指颤,就在老管事何畅准备把那不知天高地厚后生驱赶出府,不曾想经略使大人抬起头,心平气和说道:“领到这里来。”
老管事哦声,不敢多言,拔腿转身,又听到李功德轻声问道:“陵州将军府还空着?”
何畅点头道:“空着,那位陵州将军还没回呢。”
李功德点点头,等忠心耿耿老管事离开后,把茶杯放在桌上,站起身对李负真打趣笑道:“爹还要招呼客人,你不是总嫌弃爹狗眼看人低瞧不起那寒士出身郭扶风嘛,带他去见见你娘。女大不中留,爹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忍痛把你这盆水泼出家去。”
搁在往常,李负真肯定要欣喜流露于面,此时凭借直觉,小声问道:“爹,这个叫许浑丹阳郡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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