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偃兵淡然笑道:“那个榆木疙瘩马上枪槊确是教。”
徐凤年无言以对。
徐偃兵突然问道:“殿下还不知道袁左宗二十岁开始练习刀法?只是当年输给顾剑棠场,就不再在世人眼前展露刀法。当初离阳军伍高手排行,北凉有陈芝豹和袁左宗占据二三,如今顾剑堂若是还只有那招鲜‘方寸雷’,恐怕他就得乖乖垫底。不过顾剑堂此人老谋深算,这多年过去,应该不至于止步不前。殿下,如果你对武道还有想法,不妨听徐偃兵句,拣选两名不曾入品小宗师,让他们心甘情愿斗上场,是生死决斗,是相互砥砺,皆可所以要不入
在门口,丑态毕露,还是大公子出面才摆平,这种事情,太守大人也管不。既然不是来找老爷切磋,多半是不成材纨绔子弟,门房无形中也就低看几眼,恰好省掉些客套寒暄,走回侧门那边,回头看眼,看到那年轻人蹲在石狮子旁台阶上,门房忍不住心想这位公子想必是遇上过不去门槛,否则不至于在此用最笨守株待兔法子苦等大公子,大冬天,哪家公子哥不是在享受醇酒美人。门房多瞥几眼那个站在台阶下魁梧男子,惋惜这个气宇不凡扈从,遇人不淑,跟错主子啊。徐偃兵犹豫下,蹲在比徐凤年低级台阶上,旁人眼中自是僭越之举。天寒地冻,徐凤年双手插袖,轻声笑道:“连累徐叔叔,本来倒是可以自报家门,然后去跟王功曹讨要几杯热茶暖胃。不过既然做戏,就要做足,否则明早就得走,水经王氏体会不到这个陵州将军诚意啊。”
徐偃兵抬头看眼天色,“需要来场大雪?似乎诚意更足。”
徐凤年讶异道:“这也行?”
徐偃兵微笑道:“年轻时候走南闯北,运气不错,遇上些不世出高人,学许多旁门左道,如今境界足够,要场隆冬风雪,想必老天爷也是会给这个面子。”
徐凤年好奇问道:“柳蒿师有没有这道行?”
徐偃兵想想,平静说道:“那老贼估计不行,也不是说就定比柳蒿师境界更高,这大概是那个做学问术业有专攻道理,当年去过南海,杀拨练气士,得几本秘籍。不过论起比较杀人,两个柳蒿师也不济事。这些年,听说单说杀人手段,邓太阿天下第。直想与那位桃花剑神切磋切磋。”
徐凤年笑问道:“李淳罡三十岁之前就已经跻身天象境,还有邓太阿,以及徐叔叔,你们好像都是在武道上帆风顺,堪称势如破竹,怎做到?”
徐偃兵很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最后给徐凤年个啼笑皆非答案,“随遇而安。”
似乎觉得徐凤年表情好笑,徐偃兵又说句跟时下天气很应景言语,“其实徐偃兵直觉得能有今日成就,是靠这张年轻时候不输给殿下英俊脸庞。”
徐凤年捧腹大笑,止住笑后无奈道:“徐叔叔你跟袁二哥肯定能说到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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