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这才让王云舒吓得丢魂魄。徐凤年点点头,像是相信王云舒,看似漫不经心随口问道:“听说你有个义兄,在黄楠郡做都尉,掌营兵马,麾下三四百甲士,清色轻骑,战马都是乙等中上,放到幽凉边境上都半点不差,远比郡里校尉士卒还来得精锐善战?”
王云舒挠挠头嘿嘿笑,脸实诚地咧嘴道:“都是银子堆出来花架子,好看肯定是好看,真要去边境拉出去遛遛,跟蛮子拼命话,看悬,都是些没打过仗新卒,不过说实话,很多人都是黄楠郡帮派嫡传弟子,打仗不行,但是打架很有谱儿。这些家丑,徐公子问起,也只能实话实说,如果哪里错,徐公子说给王云舒听,回头就跟爹还有义兄说清楚,反正保证点不差全部顺遂徐公子意思。”
字不漏听在耳中草稕,愈发惊奇。敢情这位陵州公子哥不光是跟李家沾亲带故后生那简单?否则哪里能对黄楠郡军政指手画脚?纨绔之间意气之争,捅破天也就是相互斗殴,两帮人各请神仙,打得天昏地暗,最厉害也无非是让衣甲鲜明军伍士卒做帮凶,万万没有严重到让家族根基都牵连动摇道理。在桃腮楼小掌班印象中,还真没有哪位黄楠郡年轻二世祖可以去越过父辈,跟那些官场老油条叫板。黄楠郡作为北凉粮仓,能在这里作威作福官老爷们,都不简单,不说太守宋岩手腕凌厉,王功曹也是出名滴水不漏,可以说个个都是马蜂窝。
徐凤年笑道:“黄楠郡有钱人太多,不过很多人都是提着猪头找不着庙,说到底还是本事不够。当年争夺丰州刺督职,不是王伯父输给经略使大人,而是水经王氏输给龙颐王氏,被经略使大人打压那多年,以至于后边连黄楠郡太守都没当上,接着又被官大级压死人宋岩排挤,还能稳坐钓鱼台,硬是紧握郡官帽子分发大权,已经殊为不易。如今宋太守终于要从黄楠郡挪窝,去陵州当别驾。”
王云舒脸色复杂,难道世子殿下言下之意是要他爹更进步?
徐凤年也没有卖关子,直接给王云舒摆明利害关系,“不过太守职,还得是龙颐王氏那边*员出任,官场上脉相承规矩,不能说坏就坏,否则太遭人恨。现在好奇是你那个义兄,到底有没有几分真本事。”
王云舒咬牙说道:“那义兄。”
说到这里,王大公子瞥眼竖起耳朵草稕,徐凤年笑道:“草稕姑娘,你跟雪衣去换些新鲜吃食。”
外人走,王云舒立即站起身,小心谨慎措辞:“殿下,那义兄叫焦武夷,本事是有,在幽州边境上也曾立下不小军功,可惜被同僚栽赃陷害,让爹万多两银子打水漂不说,义兄差些都没能活着回到黄楠郡,不过这桩恩怨,咱们王家认栽,王云舒也不会在殿下这里诉苦什。义兄焦武夷这几年在黄楠郡经常借酒浇愁,可身武艺并没有丢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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