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逛窑子来,还是敲窑瓶来?你要是想要,尽管拿去,草稕要是皱下眉头,回头公子来桃腮楼,草稕跟雪衣自荐枕席不说,还次次倒贴公子银子!”
徐凤年笑着摇摇头,掏出所有银票,裹成团,都轻轻丢入另外只花瓶囊中,“信不信由你。反正身上就带这多银两,带走瓶子,良心上也过得去。”
草稕这才猛然瞪眼道:“公子,没开玩笑?”
徐凤年坐下,笑问道:“反悔?”
草稕片刻犹豫,随即爽朗笑道:“反悔什,若是公子不说,什迟早要被笨手笨脚丫头打碎,也就股脑拿簸箕倒到大街上去,指不定还有人嫌碍脚。不过公子既然已经身无分文,草稕今晚也不多要颗铜钱,但是公子要答应以后要常来桃腮楼光顾雪衣妹妹,行吗?”
说到最后,草稕已经黏糊在徐凤年身上,两人同坐张椅子,他坐椅子她坐腿,两不耽误。草稕身材曼妙,那丰满两瓣儿巧妙研磨,俏脸上尽是媚意。徐凤年拍拍她腿,不伤感情地示意她起身,眯眼笑道:“不是陵州人,以后很难再来桃腮楼,不过有几个朋友在陵州混得不错,要是桃腮楼想开去郡城,或是在黄楠郡遇上小麻烦,可以让他们帮忙说几句话。当然,先前说瓷瓶价值千金,你不信,这回你也可以不信。”
草稕起身后,顾不得什故作矜持脸面,只怕过这村就没这店,赶紧小心翼翼问道:“公子在陵州郡城认识朋友,草稕可不敢奢望高攀,也不敢叨扰呐,不过敢问黄楠郡世家子是哪位?咱们桃腮楼可是百个千个愿意,把他老人家当菩萨供奉起来。”
徐凤年眼角余光瞥眼窗口,桃腮楼只比那栋临街陵州最大青楼略矮几分,从这边望去,目然。先前那只瓷瓶落到识货人手里,没有两三千两根本别想拿下来,徐凤年对于做买卖能赚不亏,不管是大买卖赚得盆满钵满,还是小买卖赚个可怜兮兮几文钱,都会有好心情。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逛青楼,再说风花雪月那多年,只有荒诞不经败家份,赚银子还是破天荒头回,是个好兆头,这让徐凤年对于草稕那点钻营心机,也没有什恶感,在脑子里筛选遍,知道以桃腮楼小掌班眼界,恰巧家在黄楠郡陵州末流纨绔,别说徐凤年个都不认识,就算说出几个,也只能被她笑话,可上得台面,自幼在黄楠郡长大恶少李翰林,当年也敢没带几个去他面前丢人现眼,寥寥带去凉州几个,都比女子还水灵妖娆,都是李大公子旧相好,这让徐凤年有些左右为难,难道只能搬出宋岩宋大人?不过要是这样,传出去也挺有趣,相信即使万传到宋太守耳朵里,到时候已经晋升新任陵州别驾大人也只能捏鼻子认。徐凤年好不容易才忍住给宋岩泼大盆脏水冲动,因为无意中记起个李翰林仇家,当年那厮被李翰林这个丰州头号恶少收拾得无比凄凉,离阳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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