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陵州官场翻天覆地,会不会趁机再次出手?徐凤年没有要为难那名寒士意思,虽说当初在停马寺外见识那书生嘴脸和城府,那家伙还被徐北枳阴险算计次,觉得李负真所托非人,可既然这位李翰林姐姐乐在其中,徐凤年懒得去指手画脚,甚至如果说那寒士真有为官能耐,徐凤年都不介意给顶稍大貂帽,对北凉而言,是不是清官不重要,是不是能吏才关键,再者那书生也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个李功德,谁敢说李负真就定看错眼,女子傻,兴许就有傻福。
徐凤年见喝酒喝得差不多尽兴,这才半熏半醉望向李功德笑道:“李叔叔,知不知道龙晴郡有个叫徐北枳年轻人?”
喝酒就伤面李功德不见任何字斟句酌,捻须笑道:“当然当然,徐北枳虽说官职不高,仅是记室,从属龙睛郡主薄,可李叔叔却知便是龙晴郡太守钟澄心,对徐北枳也是恭敬有加,缘于此人学富五车,更难是学为己用,能够熟稔治政,不是那自诩清高书呆子,钟澄心多次不惜忍痛割爱,向李叔叔竭力推荐此人,如果不是殿下提起,李叔叔已经决定来年开春以后,就将徐北枳提拔为陵州劝学从事,担任州学官,以便于人尽其才。”
徐凤年嘴角翘起,点点头,转头望向直笑眯眯不插嘴老人,“徐骁,劝学从事跟典学从事哪个官大?”
徐骁执意要做甩手掌柜,举杯指指李功德,“别问道于盲,爹也是门外汉,得问你李叔叔。”
李功德连忙笑道:“品秩相当,不过典学从事总领州学政,比劝学从事俸禄略高。”
李功德拍脑门,啪声很是清脆,这下力道绝对不轻,脸恍然大悟,“瞧李叔叔这记性,陵州典学从事杨千里年纪不小,前不久还跟李叔叔抱怨体力不济,有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念头,赶巧赶巧,李叔叔觉着徐北枳干脆就别当什劝学从事,典学从事就很好嘛,陵州学政确实只有让徐北枳来主持打理,李叔叔才能放心。”
徐凤年又给李功德和自己都倒满满杯酒,饮而尽后醉眼朦胧道:“李叔叔,你有所不知,徐北枳被骗来北凉时候,许诺他要在地方上当个大官,可到底有多大才算大官,也没个准数不是,侄儿对军旅之事还算略懂皮毛,到官场就窍不通,什劝学从事典学从事,估摸着也就六七品左右,岂不是跟下州别驾上县县令差不多?就算徐北枳不嫌弃官小,可侄儿既然当初夸下海口,就怕失信于人啊。再说又厚着脸皮跟徐骁求个陵州将军显摆,要是徐北枳成典学从事,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不好意思跟他喝花酒,李叔叔,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离阳官职,按律三品以下,品不但分正从两阶,品又分上下两级。例如同为四品,实则有四个等级,京官与地方官,主官正职属官副职,实缺肥缺与清水衙门,都藏有玄机重重。当官,入流品事是第座龙门,别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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