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微笑道:“估计你剑术确比不上黄青,可剑道高低,跟剑术有关,却没有绝对关系,黄青问剑问剑道,输也不奇怪。这就像女子有张好看脸蛋,能多加几钱姿色,可到底有多少美艳动人,还得看最为重要气态。”
李玉斧用心咀嚼番后,诚心诚意道:“殿下所言甚是,小道受教。”
徐凤年笑话道:“你真当是什得道高人?你这聪明,就是无聊放个
上,打趣道:“你怎跟洪洗象半点都不像,那家伙脸皮比你厚几百重云楼。”
李玉斧犹豫下,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坐在凳子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两条藤椅根凳,徐凤年居中,轩辕青锋躺在他左手边椅子上,气息全无如活死人。
徐凤年也不急于询问隐情,躺下以后,只是柔声笑道:“跟你小师叔是老交情,个愿打个愿挨,他还欠好些没还,总骗说你大师叔陈繇给统统收缴去,泥牛入海。也不跟他般见识,也不知为何每次见着他就来气,手脚就有些管不住,他也喜欢嚷嚷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卵,也不知他从哪里听来江湖俗语。”
李玉斧偷偷抹把汗。大冬天,这位年轻道士身边竟是雾霭蒸腾,如海外仙山般玄妙光景,让见多识广李子姑娘都目瞪口呆,忍不住多看几眼。
徐凤年摇起藤椅,闭上眼睛,“老掌教真是好人,这辈子见过些上年纪道士,真正像神仙,还真就只有王掌教。”
挺温情氛围,可惜被轩辕青锋声冷哼给弄得烟消云散,李玉斧就提心吊胆,此时更是被吓得咽口舌底津-液,修道如入金山,能捡回多少金子得看天赋根骨机缘,李玉斧天赋为师父俞兴瑞相中,这才被与号称玉柱峰内力第人俞兴瑞从东海带到武当山,根骨秉性事,上山以后,更是被所有师叔师伯看好,至于机缘如何,便是陈繇宋知命等人都不敢妄自揣度,只有人遗留下八字谶语:武当当兴,兴在玉斧。
李玉斧其实胆子不小,可他这辈子最崇拜敬畏便是那位曾经仙人骑鹤剑斩气运小师叔,打心眼都是无以复加佩服,而上山以后,方方面面,老老小小说都是掌教师叔跟那位北凉世子是如何命理相克,几位师伯也都说过小师叔确确京城挨揍,怕北凉世子怕得没有边际,小师叔明明都已经修为如九天高,这让此生所作所为都是追赶小师叔李玉斧,如何能不心怀忌惮?
徐凤年转头瞪眼被打搅到汲取气运而恼火出声轩辕青锋。李玉斧都不敢侧头去看那名紫衣女子,只敢在心中哀叹,山下女子都是老虎,小师叔说得没错。
徐凤年笑问道:“听说北莽剑气近去趟武当山,要问剑吕祖之飞剑术,让你们武当山代替吕祖答剑,剑杀到大莲花峰峰顶,结果又给你路逼回山脚。”
李玉斧低声道:“是气昏头,意气用事,其实剑术仍是比不过那位剑气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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