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篆委屈道:“父皇母后,好不容易找到个帮说话好媳妇,你们可别教坏!到时候看不天天去你们跟前念叨!”
赵家天子笑而不语,皇后赵稚抬手作势要打,“别得便宜卖乖。”
大皇子赵武幸灾乐祸道:“四弟,你真惨,以后可没机会陪你喝闷酒,你找六弟去。”
六皇子赵纯慌张摆手道:“别别别,闻酒气就醉。”
皇帝爽朗笑,环视周,然后对所有皇子沉声道:“这次分封你们作王,是要你们分镇各地,夹辅皇室,他日出京就藩,不许有半点懈怠!”
性,握着母后手在自己脸上摩挲下,看得少年六皇子觉得四皇兄比他还要孩子心性,歪嘴轻笑。赵稚抽回手,在赵篆额头敲敲,佯怒道多大人,还没脸没臊。赵武搂过弟弟肩膀,打抱不平道:“再大,这辈子可都是母后儿子嘛。”
赵篆轻声道:“母后,要不让大哥晚些时候出京?”
赵稚怒容瞪眼道:“混账话!”
脸皮奇厚赵篆怡然不惧,吐吐舌头,揉乱少年赵纯头发,“还好有小纯儿留在京城陪玩耍。”
少年皇子拉住赵篆袖管,脸期待道:“四哥四哥,啥时候把那只常胜将军送呗?”
除赵篆以外,所有皇子都丝不苟躬身领命。
两位皇妃和位婕妤几乎同时都望向那位太子殿下,这多年在皇宫里头对谁都和和气气,哪怕是对她们几位也都恭敬有加,甚至她们身边心腹宫女都颇为心生亲近,原谁都以为是个心无大志打算老死在藩地上风流名士,她们不约而同望去,四皇子赵篆眼神清澈地望来,轻轻点点下巴,依然是没有半点得志便猖狂浮躁作态。这让三位后宫娘娘中某些有些犹然不肯服输,也有点无赖。对上这样憎恶不起来对手,确实不能愤懑迁怒于自己亲生儿子不争气。
今日朝会时,大概是自得于将近二十年治武功,离阳皇帝恩典特赐那些殿阁大学士和上柱国官可有所逾矩,几位年顶着四镇四征爵位迈大将军都得以佩剑上
严东吴拧下信誓旦旦骗她不再斗蛐蛐四皇子,对赵纯柔声笑道:“小纯,回头都送你。你四哥敢私藏只,你就跟告状。”
年幼皇子对脸苦相四哥挤出个阳光灿烂坏笑,然后装模作样弯腰朝钦定太子妃作个大揖,“纯儿谢过嫂子大恩咧。”
赵稚眉眼泛着笑意。
不知为何皇帝陛下已经穿好正黄龙袍,来到他们身旁,看到这幅众人打心眼融融洽洽温馨光景,也是欣慰满怀,面朝严东吴,威严而不失长辈慈祥,“东吴,以后该怎管束篆儿就怎管,他要敢给你脸色看,朕给你撑腰,替你收拾他!篆儿就是敲棍子走步路惫懒混子,不过有点篆儿不错,随朕这个当爹,可能会让自己媳妇受累,却绝不会让媳妇受气。”
严东吴正要恭敬谢恩,被赵稚拉住双臂,“都是自家人,只在外人面前客客气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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