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也就对着徐骁还能有几分拘谨敬畏,对徐凤年从来就谈不上好脸色,左耳进右耳出,仍是坐在长凳中间,纹丝不动。
徐凤年侧着身坐下,小馆子藏龙卧虎,往来无白丁,有官味十足花甲老人,如同座师带些拮据门生来改善伙食,也有几乎把皇亲国戚四个字写纸上贴在额头膏粱子弟,身边女子环肥燕瘦,摆饰都很是拿得出手,美人身上随意件摆饰典当出去,都能让小户人家几年不愁大鱼大肉,还有些江湖草莽气浓郁雄壮汉子,呼朋唤友。轩辕青锋不讲理在前,徐凤年只得给她亡羊补牢,在九九馆伙计发火之前拾起那把象牙扇,才发现扇柄上绿绳子系有颗镂空象牙雕球,球内藏球,徐凤年轻轻摇晃,眯眼望去,竟然累积多达十九颗之多,这份心思这份手艺,堪称绝,哪怕见多识广徐凤年,也忍不住仔细端详起来,馆内小二是个年轻小伙,年轻气盛火气旺,加之九九馆见多京城大人物,难免眼高于顶,虽说眼前这座男女不像俗人,可自家地盘上不能坠威风,言语中就带几分火气,“说你们几个,怎回事,懂不懂先来后到?不管你们是谁,想要吃咱们馆子涮羊肉,就得去外头老实等着!”
馆子伙计说话时眼睛时不时往紫衣女子身上瞥去,之所以如此大嗓门,不外乎有些想引来她注意小肚肠小算计。
轩辕青锋转过头,伸出双指,指向伙计双眼,徐凤年不动声色按下她手,朝伙计歉意笑道:“后来占位置,是们理亏,等扇子主人到,自会跟他们说声,要是不愿通融,们再去外头老老实实等着,这会儿天冷,就当们借贵地暖暖身子。这妹子脾气差,别跟她般见识。”
少年戊撇过头,忍住笑,忍得艰辛,自家公子真是走哪儿都不吃亏,这不就成牯牛大岗女主人哥?
差点就给轩辕青锋剐去双目活计犹然不知逃过劫,不过他心底当然希望那冷冰冰绝美女子能够在店里坐着养眼,见眼下这白头公子哥说话说得圆滑周到,也乐得顺水推舟,在九九馆抢位置抢出大打出手次数多去,见怪不怪,九九馆火爆生意就是这闹腾出来,今年年初正月里,吏部尚书赵右龄孙子不就跟外地来位公子哥打架,就在九九馆外头,好些家丁扈从都落水,第二天九九馆就排队排小半里路,老板说,打他们,卖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和气生财。
九九馆内气氛骤然凝,四五位衣着鲜亮锦衣子弟晃入门槛,饭馆里头事已经给通风报信,为首人相貌长得对不起那身华贵服饰,看到轩辕青锋背影后,眼前亮,来到徐凤年身边,屈起双指在桌面上敲敲,眼神阴沉晦暗,脸上倒是笑眯眯道:“喂喂,你摔扇子占地儿,这可就是你不讲究啊。”
徐凤年抬头望去,笑道:“折扇名贵,可还算有价商量,这象牙滚雕绣球就真是无价宝,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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