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貉之事,已经传遍北莽,纸包不住火,确是被人硬生生割去头颅无疑,若说仅是徐淮南人死,周某可以视作北莽女帝狡兔死走狗烹手腕,可第五貉也跟着,bao毙,就绝非是北莽内讧可以解释。现在断断续续有消息传来,留下城陶潜稚之死,也出自世子之手,更有那北莽魔头谢灵,也被斩杀,后来世子更是遇上拓跋菩萨幼子拓跋春隼,手下两大榜上有名魔头,硬是被独身迎战世子杀去人,周康私下在府邸画出条世子北莽之行路线,完全符合这些枭雄人物死亡时间,应是真实无误。这些年,咱们这帮老家伙可真是老眼昏花。”
林斗房笑笑,淡然道:“这些吓人说法,暂且不论真假,倒是没有十分在意,这次趁着还没死之前跑来回头亭,只是因为听说鱼龙营许涌关事,他被人踩断条腿后,死前曾经有个救下他年轻人经常买酒给他喝,还答应他死后抬棺送行,若非当时殿下出行游历,给大将军代为抬棺,恐怕许涌关辈子都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呢,性子倔,反正就认这件事,觉得咱们跟着大将军在马背上杀来杀去几十年,然后有这个个年轻人接手北凉,不憋屈。当初跟大将军赌气,跑去种田,前些年听说这个年轻人荒唐行径,还隔着老远在肚子里骂大将军来着,骂大将军你就养这个兔崽子,也亏得林斗房没女儿没孙女,要不咱还不得悔青肠子?”
周康袁南亭和附近圈老人都是会心哈哈大笑。
林斗房也跟着乐,笑道:“结果如今更悔,早知道当年就娶那南唐公主做媳妇,那模样可俏得不像话,可惜当时心气高,犹豫就错过,要不然这会儿可就是大窝子孙。”
在军中不苟言笑跟丧门神似袁南亭这会儿就如顽劣儿童般,舔着脸笑道:“林将军,你老还跟南唐公主有这档子美事?给说道说道?”
林斗房瞪眼,袁南亭立即眼观鼻关心,林斗房巴掌拍在这名旧属脑门上,教训道:“你小子当小卒子时候挺人模狗样,当将军,怎还无赖起来,丑话说前头,听说你新提拔管着大半支白羽卫,可别猪油蒙心光顾着捞钱,以后万给听到,看不打断你三条腿!要是没那机会,还得劳烦周将军代劳,到时候这小子敢还手,周将军你就跟大将军说理去。”
周康爽朗大笑,“有这句话,周康可就真记下,袁将军,这些年几次撞面,你对横鼻子瞪眼,如今有林老将军这道圣旨,你以后还不隔三岔五拎着鸡鸭鱼肉到府上套近乎?”
袁南亭直截当:“以前跟周将军你不对眼,那是没法子事情,边境军跟幽州本地军伍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可不是袁某对你有意见有看法,实话说,今天既然能在这里碰上你,袁南亭就认定你可以做老兄弟,你周康不继续当幽州将军,可惜!回头跟大将军说去,不做幽州将军,就不能做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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