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别练剑,保证让你成为北莽等豪绅富贾,如何?”
温华摆手道:“去去去,不让老子练剑,还不如杀。”
黄掌柜笑问道:“老子?”
温华赶忙笑道:“小小。你老下棋这久,手酸不酸,肩膀累不累?给你揉揉敲敲?”
落子越多,张桌上密密麻麻黑白棋子和相对稀疏琉璃子,那只瓷白碗就成碍眼玩意,老人挥手道:“拿走。”
温华得嘞句,端起碗就小跑向灶房,自己吃独食弄碗葱花面,是不太讲究,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下个三碗面,给那对奇奇怪怪父女也捎上还是可以嘛。不理睬温华那小子,黄老头望着愈发局势明朗棋局,手中将颗相对硕大琉璃子狠狠敲入处腹地,然后是否要提起拔去颗琉璃棋子,显得犹豫不决。老人放下棋盒,自言自语道:“闺女啊,这次老爹是错过这场好戏,没法子,京城那位当年被害得自断其舌男人,寄信过来,要跟算算老账,老爹方面于心不忍,方面又期待着接下去走向,也就答应他回。棋子要活,能做眼,下棋人才有意思。要不然你瞧瞧,这儿叫铁门关,是个风水不错地方,死在那儿总比死在鬼气森森、几万死人起分摊气数沙场上强多。这颗去西蜀大琉璃子,如果口吃掉赵楷和徐凤年那两批棋子,留在北凉话,比起他去当什郡王,可有趣多。别瞪,是那小子自己要头撞入这盘棋,这回可没怎给他下绊子。放心,那小子这趟赚大,世袭罔替北凉王,稳喽。”
“徐凤年死,陈芝豹坐上北凉王位置,就得生世活在徐骁阴影下,赵家亏欠徐家老帐旧帐,以陈芝豹性子,肯定要明着暗着点点讨要回来,京城那位男子,不想看到这幕。但是那家伙小瞧下任北凉王,姓徐小子,哪里就比陈芝豹豁达大度?这也不怪那家伙,毕竟陈芝豹明面上还是要强出徐凤年太多,太多。可历来国手对弈,眼窝子浅,是要吃大亏。”
少女摇晃下金灿灿向日葵,呵呵笑。
老人这生纵横术迭出机关无穷,让人雾里看花,甚至十几二十年后才恍然大悟,但老人身少有与人诉说情形,但既然身边是自家闺女,则是毫不藏私,娓娓道来,“这回呢,敌对双方谁屁股都不干净,为顾全大局,输方就得捏着鼻子承受。这场截杀底线很清晰,赵家天子不亲自动手,徐骁也样,至于各自儿子是生是死,看造化,拼谋划,比狠辣。不过京城那位九五之尊有个双方心知肚明优势,他有多名皇子,死个哪怕有些心疼,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这场率先落子在棋盘赵家天子,显然没有意料到北凉应对得如此决然,徐凤年亲身赴险截杀,许多扎根极深暗子都陆续尽起。否则按照常理来说,只要剑阁没有那何晏三千精骑,只要那姓南宫余孽没有出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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