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李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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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骑士在不属于驿路上偏僻小径上轰然而至。
袁猛蓦然瞪大眼睛,视线瞬间炙热起来,这名常年被同僚嘲笑武将,此时甚至连握枪手都在颤抖。
为首骑是极为风流公子哥,只是那张该玩世不恭才对英俊脸庞上,有着八百白马义从都感到陌生肃穆英气。
陈锡亮也没有抬头瞧徐北枳。
位是北院大王徐淮南寄予厚望孙子。
位是原连报国寺曲水流觞都没资格入席寒士。
“如豪阀女子,即便中人之姿,自有大家气度。需从细处小心雕琢,祛除负傲,方能慢慢见天香国色,渐入佳境。”
“如贫家美人,虽极妍丽动人,终究缺乏天然富贵态。需从大处给予气韵,开阔格局,才可圆转如意,媚而不妖。”
百里加急传递至剑阁。不凑巧,通往剑阁那线驿路上,有些老下属,年纪大,可能会让军情传递得不快。”
徐北枳摇头道:“敢断言,有所动作不会是这三千兵马,而是其余两千骑。因为就算顾剑棠肯下达这份调兵令,京城那边皇宫里也会有某位女子阻拦。”
徐骁皱眉道:“哦?谁有这份魄力。”
徐北枳淡然道:“赵家天子,更准确说来,是心想要扶衬赵楷当上皇帝韩貂寺。这位看似在大内逐渐失势权宦极有可能会亲自出京。而且韩貂寺这做,就意味着他要真正从皇宫里走下坡路。毕竟个宦官明面上参与夺嫡之争,是皇家大忌,何况当今天子可不是昏庸之君,在尚未坐上龙椅前跟个贴身宦官结交下再大交情,也经不起如此挥霍,哪怕赵家天子心底确有想法让赵楷继位,韩貂寺也必然要让出位置。”
徐骁点点头:“这个说法,说得通。”
左手腰间佩有柄短刀,右边有柄长剑。
第二骑是那黑衣赤足人屠次子。
如今北莽离阳谁人不知龙象军?
听潮阁中隐晦顶楼张书案案头,摆有张宣纸,位国士临死之前写有徐北枳陈锡亮二人寥寥评语。
徐骁轻声说道:“你们遇见凤年,比遇见那几位读书人,都要幸运得多。”
徐骁轻轻笑道:“以后北凉就要辛苦你们。创业守成都难,万真要由守成之人去打拼新江山,就更难。”
陈徐二人同时愕然而悚然。
徐骁眼神中流露出抹罕见落寞,“入城以后,你们先替凤年去坟上给人敬酒。他生前对你们二人都十分看重,别让他失望。”
直抱着小丫头陈亮锡低头望向相依为命她,会心笑。
她不知道陈哥哥在笑什,只是习惯性对他展颜笑。
徐北枳由衷感叹道:“就算世子铁心要杀尽赵楷和两百御林军,恐怕也是场后手不断互相螳螂捕蝉。”
徐骁突然朗声大笑,指指陈锡亮,然后对徐北枳说道:“你们两个,大致上英雄所见略同,不过还是有些小区别。”
徐北枳没有看向陈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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