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自嘲道:“那多损阴德,在菩萨面前硬生生拆散对登对才子佳人。”
徐北枳策马来到青鸟身边,张口要几张银票,青鸟见自家公子只是有些好奇眼神,不打算拒绝,就递给徐北枳叠银票,徐北枳纵马而去,在远处截下那帮泼皮,给银票,说几句话。
然后那书生就真真正正挨顿结实饱揍。
徐凤年跟徐北枳并驾齐驱,问道:“你说什?”
徐北枳笑道:“说自己是李翰林帮闲,李大公子早就看不顺眼那小子,故而要出面请各位好汉出回力。”
几号人顿拳打脚踢,若非女子趴在地上护着他,恐怕得去床上躺好些日子才能走路。
不知是不是怕真惹来官府衙门追究,泼皮们打爽快以后,骂骂咧咧鸟兽散。
徐凤年看够热闹,笑置之,轻声道:“走。”
徐北枳皱眉道:“这帮闲汉如此横行无忌?”
徐凤年忍住笑意,说道:“哪儿闲汉能是善人?不欺软怕硬不欺男霸女还是泼皮吗?不过你真没有看出来?”
徐凤年点头道:“这个说法,真是滴水不漏。无赖们打得没有后顾之忧,那书生就算有些靠着李家鸡犬升天官家身份,事后知道你这个说法,样不敢喊冤。掏银子请人真打自个儿,也太憋屈。你损不损?”
青鸟会心笑。
徐北枳平淡道:“自古以来读书人杀读书人,就是最拿手。”
纵马出去片刻,徐北枳突然有些惋惜,问道:“给他们三百多两银子,是不是给得太多?”
徐凤年放声大笑,拿马鞭指指这个肚子坏水远胜那位仁兄读书人,有点真开始欣赏徐北枳。
徐北枳点就通,自嘲道:“懂。求财泼皮们动手后竟然没有收刮钱囊,更没有人揩油,趁机摸上几把那姑娘,都有违常理。这是那书生跟无赖们合伙下套?”
徐凤年上马后说道:“这把戏啊,十三四岁时候就用腻歪。记得起先是跟位凉州当红花魁姐姐耍,不过人家眼就看穿,只是不说破而已。自然不像这位大家闺秀,都哭得肝肠俱断,恨不得以身相许。””
徐北枳无奈地摇摇头。
徐凤年平淡道:“不过你不可能不信是,那姑娘是北凉经略使李功德闺女。那书生嘛,这次赚大,花不十两银子,就比作名诗三百篇还来得有用。”
徐北枳回头看眼搀扶书生起身女子,可不是梨花带雨嘛,徐北枳轻声笑道:“你不揭穿?你跟李翰林不是熟识吗?跟她也算认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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