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貉胯下坐骑猛然四腿下跪,整条背脊都给折断,抹紫身形,bao起,瞬间就悬在徐凤年眼前,对着头颅刀劈下。
刀名龙筋,北莽女帝登基后犒赏功臣,第五貉被钦赐这柄象征皇帐第武夫名刀,连战功累累军神拓跋菩萨都不曾有此殊荣。
徐凤年不敢丝毫托大,身大黄庭攀至顶楼,春秋剑横在头顶,原本想要驾驭三柄得自于秦帝陵古剑耍出围魏救赵,只是不等三柄雪藏八百年终于重见天日短剑飞至第五貉身边,提兵山山主手中龙筋便压得徐凤年气机动摇,三柄飞剑出现显而易见丝凝滞,确是遇人不淑,遇上剑道远未大成主子,是不幸,遇上这般超流对手,更是不幸。溪边泥土本就不结实,刀之下,手提春秋剑徐凤年双脚下陷足足尺,第五貉身体在空中旋,顺带龙筋抹过春秋剑锋三寸,便将徐凤年整个人给牵引得横移侧飞出去。
徐凤年脚下泥土翻滚四溅,双脚拔出地面后腾空黏粘在棵大树上,败退同时,三柄大秦古剑根本不去徒劳袭刺第五貉,都给他弹指分别钉入四周三根树枝,跟手中春秋剑总算凑足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神驭剑是完全不用去想,徐凤年清楚对敌第五貉,分心无异于自尽,只求任何剑脱手时,能够及时换柄剑当做兵器,贴身软甲不可能抵挡得住那柄龙筋刀劈砍,即便不至于当场立毙,旦重伤,也就跟死没两样。
出刀后第五貉气势骤然凝聚,不愧是有资格睥睨北莽江
更好奇你这个年轻人是北凉哪个门派走出过江龙?用你们中原江湖行话,要不咱们搭搭手?”
徐凤年脸为难道:“你老人家贵为提兵山山主,又是赫赫有名江湖前辈,跟个无名小卒后生般见识,不妥吧?”
第五貉松开刀鞘,双手叠放在马背上,根手指轻轻敲打手背,摇头道:“历来都是后浪推前浪,要是按年纪按资历算,大家都可以去当缩头乌龟,等活到百岁再出来显摆。”
徐凤年笑道:“山主说话风趣,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第五貉有些无奈道:“你嘴上说不跟打,那能不能将三柄古剑驭回匣子?剑气可不小。如果决心要跟打,那知会声,省得到时候出手,你却怎死都不知道。”
徐凤年摇头笑道:“不打不打。”
第五貉清晰感知着出匣三剑凌厉剑气,冷笑道:“你这德性,跟个姓董差不多,是这辈子最深恶痛绝,不过就只有个女儿可以嫁人,被当做免死金牌,你运气明显就差多。”
徐凤年还是那副欠揍表情,“不打紧,反正你老人家身子骨还健朗着,不用急着跟打,回山上再生个水灵闺女出来,十八年后来找她就行。”
青鸟想笑却没有笑,憋得有些难受,握紧刹那枪末端,果然还是杀人更自在些。
第五貉仰天大笑,眼神开始变得极其阴沉,“真是个模子刻出来泼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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