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威武缓缓道:“公主坟乃是当年大秦开国皇帝心爱幼女坟茔,父女同葬,同陵不同穴。后世公主坟女子,都是守灵人。”
徐凤年疑惑问道:“大秦皇后陵墓却是在龙腰州?”
赫连威武扭头望眼洛阳,这才轻笑着说道:“这就是些上不得桌面帝王宫闱秘闻,你想听?”
徐凤年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方才在隔壁府邸那边,不小心成刺杀陆祠部和种家长公子刺客,闻到伯伯秘制黄河醉蟹,要是用来下酒?”
赫连威武踢老魁脚,“仅剩几坛子醉蟹都给你这老不修家伙偷藏起来,去去去,拿来。”
武嗤笑道:“现在你再去看上她眼,要是还能说这种话,就服气。”
老魁哈哈笑道:“都大把年纪,是快入土老头老妪,不用见,留个当年好念想就行。”
徐凤年站起身执晚辈礼,毕恭毕敬作揖说道:“徐凤年见过赫连持节令。”
赫连威武也不拿腔作势,将鱼竿搁在边,摆手道:“不用客套,城外相逢,你言语投机,脾气相近,能做忘年交才好。你若仍然放不开,你叔侄相称即可。”
老魁讶异道:“赫连老头,以前没见过你对谁家后生这般好说话啊。咋,因为这小子是徐骁长子,你要为投敌叛国铺路?”
老魁挠挠满头白发,轰然起身,带起双刀铁链子哗啦啦作响。没多久捧几只坛子返身,丢给赫连威武和徐凤年,不过后者那坛飞至半空,就给白衣女子剪径抢去,撕掉油纸坛封,也不撕蟹,只是仰头,,bao殄天物地灌酒。男人说起女人,尤其是有故事女子,总会格外唾沫四溅。三个大老爷们,
赫连威武骂道:“放你娘臭屁!”
有白衣踏湖而来,徐凤年头大如斗。不过当他看到身边两位老人做派,就直坠云雾,完全摸不着头脑。仅在几人之下堂堂北莽西河州持节令拍拍衣袖,从小竹凳上站起,双手叠腹,摆出恭迎贵客模样,老魁虽说有些不情不愿,仍是屈膝跪地,双手撑地,瓮声瓮气说道:“公主坟罪奴参见大念头。”
公主坟是位列北莽前五顶尖宗门,跟提兵山棋剑乐府这些庞然大物并驾齐驱,神秘异常,八百年传承,与外界几乎从不沾染因果,徐凤年在听潮阁密卷上也只知道公主坟内有大念头小念头之别,各有势力划分,红薯亲手调教出来敦煌飞仙舞便起始于公主坟彩衣飞升图,是典型小念头脉沉淀硕果。徐凤年打死都没有将魔头洛阳跟公主坟联系在起,况且还是公主坟大念头身份,在徐凤年原本印象中,洛阳就是那种横空出世天人,孑然身,骑绝尘,孤苦终老,死后无坟无凭吊。
洛阳驾临以后,气氛诡谲。她弯腰捡起赫连威武钓鱼竿,换鱼饵,挥竿入湖。另层隐蔽身份是公主坟客卿卖瓜老农恭敬,却也不畏惧,坐回凳子,转头笑道:“凤年,问你公主坟何为公主坟?”
徐凤年摇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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