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有几十号人马就可以当大爷,有百号就连官军都要头疼,若是有个八百千人,那还做个屁马匪,直接去王庭皇帐捞个武将,这是西河州不成文规矩,到三百这个数目,就可以大摇大摆去持节令大人坐镇州城,要啥给啥,总之带多少兄弟去,就给你多大官。
这批骑士是典型北莽人士,剃发秃顶,后脑勺结发成辫,鱼鳞甲壮汉撇撇头,也不废话,四批拉住铁链下马骑兵也就心领神会,狞笑着开始拔河。几名头领模样鳞甲汉子聚在起,眼中也不都全是阴鸷戾气,明显带着算计权衡,边看戏边嘀咕,兴许是觉着既然结下死仇,就无需讲究脸面和后果,反正大漠上人命跟杂草样,都是岁枯荣,没他娘那多细水流长,也别管这公子哥是什身份背景,他们还真不信南朝大姓门阀可以带着人手赶赴西河州寻仇。四个方向,四条铁链,总计二十多人,齐倾力拉伸,亏得那名身陷死地年轻男子身负上乘武学,只是无形中受苦更多,名马匪头领嫌不够酣畅,让麾下喽啰翻身上马,又加条铁链环住男子脖子,下定决心来场鲜血淋漓五马分尸。
五匹马卖力拉扯,下场悲惨公子哥双眼通红,手腕和脚踝摩擦出血,更别提脆弱脖颈,发出阵濒死野兽凄厉嘶吼,浑身仅剩气机勃发,铁链如水纹颤动,竟然使得五马倒退几步,骤然换气,铁链刹那笔直如枪矛,牵链马匹顿时裂毙,谁都没有料到这名必死之人如此刚烈勇猛,鱼鳞甲首领迁怒在女子身上,将头发被抓住女子往地面上摔,交由手下看管,亲自上马,再喊上四名体魄雄健心腹,对付这头不容小觑垂死困兽,战马马蹄艰难前踏,男子四肢和脖子鲜血涌出,若无意外,必定是相对孱弱脖子先被扯断,然后才是手臂和双腿,不过这帮马匪精于此道,负责拉扯五体骑士有讲究力道,都会先扯去双手,再撕掉腿,留下脖子和余下条大腿,这场鲜血盛宴才能算是圆满落幕。
这种手段,比起枪矛悬挂尸体,来得更为毒辣骇人,是从北莽边境军伍中捣鼓出来法子,不知有多少离阳王朝俘虏都死在五马撕扯之下,唯美中不足是北凉军那边喜好死战到底,战役过后,活人不多,况且许多场毫无征兆小规模接触战,往往发生在两军最为精锐游弩手和马栏子之间,北凉军总是占优,所以名落网北凉俘虏,在北莽王庭是比什尤物女子都来得珍贵抢手好东西,经常能卖出咋舌天价,像那位留下城城牧陶潜稚,每日杀名北凉士卒,这等行径落在北莽达官显贵眼中,那就是杀不是人,都是大把大把黄金啊!
北莽更是有律,阵上杀过北凉士卒,退伍以后可抵大罪桩。
就在男子即将被扯裂时,马上五人几乎是瞬横死,都不见明显伤痕,只是直直坠马,立即死绝,几名有资格穿鳞甲马贼头领壮胆凑近瞧,只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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