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是块泛起清香羊脂美玉。
君子德如玉,女子身如玉。
他手指寸寸摸过,她身体敏感,轻颤不止,便就有幅殃及池鱼后灵活春-宫图:那对硕大双峰倔强抖动。
宫女听懂,又好像没听懂,她也不敢多问,只当是遇上性情古怪贵客,就去拿盘子盛放几块地瓜回来。徐凤年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捧堆书来到院外,先点燃熏透新砍下树枝,挖小坑,这才去捂烤地瓜,新枝带水,不适合烤东西,这都是当年老黄教。徐凤年坐在条小绣凳上,啃着块红心番薯,转头看到泫然欲泣女子,她算是这座敦煌城女皇帝。只听她呜咽哽咽道:“公子,这就是你说吃掉红薯?你说话不算数!”
徐凤年张大嘴巴,有些无言以对。
红薯显然精心装扮过,狐媚迷人,这会儿梨花带雨,就更诱人。
徐凤年脸无奈道:“急什,都说饱暖才有气力思*-欲啊,就不许吃过红薯再吃红薯?你也太不讲理。”
红薯破涕为笑。
其实有两件,手上这件是南唐国主本来要赐给位王爷,与公子合身熨帖,另外件黄袍,相对娇小玲珑,奴婢穿还差不多,公子来穿就太紧绷拘束。先试试看。”
徐凤年也没拒绝,在北莽你别说穿亡国蟒衣,就是私下穿上赵家天子龙袍,也没谁会吃饱撑着去弹劾。在红薯服侍下穿上南唐皇室紫金蟒袍,戴上紫金冠,头冠两侧各有锦带子下垂到胳膊上方。
站在面紫檀底架子大铜镜前,红薯眼神沉醉,痴痴说道:“公子不去做皇帝,实在是太可惜。”
徐凤年笑道:“试过,还得睡觉去,别糟蹋这件蟒衣。你也换身衣裳去。”
脱华贵蟒袍,徐凤年去房间,倒头就睡。
徐凤年捧着几块红薯入房子,递给她块,红薯摇摇头。
徐凤年边吃边柔声道:“游历时候,每次好不容易吃上烤红薯,就都会想啊,回家,定要给你改名字,红麝红麝什,哪里有红薯讨喜,捧着暖手,吃着暖胃,想着还能暖心,是吧?”
红薯红着脸。
女为知己容,之前化妆耗费光阴无数,也是值得。女为知己脱,之前穿戴锦绣繁琐,也是欢喜。
也许是离得太近,朝夕相处太久,当红薯被褪尽衣衫时,徐凤年才知道她好,是如何超乎想象。
红薯轻轻走来,坐在床头,听着轻微鼾声,有些心酸。游历之前,他从来不曾打鼾,这得有多累,才会如此?
侧身躺下,凝望着近在咫尺安详脸庞,红薯轻声道:“公子,你是奴婢,只是奴婢人,不贪心,就天也很好。”
敦煌城昼夜如同两个季节,昼热如酷暑,夜凉如深秋。
徐凤年醒来时,房中只有他人,踩上靴子,有些饥肠辘辘,就去书案上拎起盏铃铛,摇晃几下。
有宫女姗姗而来,徐凤年用南朝语言吩咐道:“取几块地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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