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门,可好歹证明她还是尚有几分姿容。她冷哼声,拿着他孝敬给寨子银票走去山寨,犹豫片刻,她还是没有私吞个两张银票,不过那锭黄金到嘴里就不吐出来,这帮大老爷们蹭吃蹭喝,这份钱本就该是她。韩芳所在寨子进山不远,十几里路外,不过山路不比官道平地,好在她走惯,也不觉得如何吃力,到底不是当年那个养尊处优不碰柴米油盐秀气女子。
韩芳客客气气收下银票,礼数周到,还亲自奉茶壶。在泥地校武场练把式卢大义盯着这名年轻寡妇屁股瓣儿瞧,再看她疲态神情,看似粗鄙不堪实则心思如发汉子眼神古怪,打翻醋坛子,心中冷笑,不知死活后生,这个带刺娘们也敢吃下嘴,岂是你能吃干抹净走人?昨日上山时,张军师说这小子武艺可能有些,不过也就三脚猫希拉功夫,经得起草庐那位大魔头根手指压下?这尊菩萨,单枪匹马就可以连踏好几座寨子都不带歇气。
青竹娘出寨子回到酒肆,见到徐朗还在那里看书,到今天为止她还不知道姓名瘦猴儿蹲在边发呆,这无赖好吃懒做,欺软怕硬,该有毛病个不落,不过比起山上草寇动辄对着人砍瓜切菜通乱杀,委实是本事小胆子更小,也就显得没那般可恶,这些年常来这里帮些可有可无小事,管不住眼
睛是肯定,不过竟然从未做过蘸口水刺破窗纸偷窥她洗澡出浴腌臜事情,让她有些刮目相看,在这座山里谁不信奉那富贵险中求道理,瘦猴儿成鲜明异类,也是没出息例子,听说第次纳投名状杀人,刀下去没把名樵夫彻底砍死,眼泪鼻涕流得厉害,还要背着那樵夫去看大夫,不过好在有兄弟在边盯着,帮着捅刀结掉,才算让他进山寨,只不过若说如此来,她就乐意跟这瘦猴儿温存几晚,那也太荒唐,她还是喜欢书卷气多些男子。
见着泼辣青竹娘,也就只能靠那大丛胸毛装爷们瘦猴儿挤出笑脸,也不敢和她说话,只是假装跟那个后生套近乎,问道:“喂,姓徐,你知不知道当下江湖出件大事?”
徐凤年放下那本从老夫子那边顺手牵羊来橘子州地理志,笑问道:“啥事?给说道说道。”
瘦猴儿站起身,大摇大摆坐在他对面,见他主动推过碟花生,原先有些忐忑心情安定许多,悄悄畅快几分,丢进嘴里颗,只脚踩在长椅上,啧啧道:“前几日去趟城里,跟位当差兄弟去酒楼撮饭,知道啥酒楼不?逢仙楼,顿饭可要好几两银子才拿得下来……”
受不住这瘦猴儿瞎吹嘘妇人扫帚拍在他后背上,笑道:“有屁快放!就你这穷酸命,能认识什当差兄弟。还去逢仙楼喝酒,你怎不干脆说去近江阁嫖花魁?不是更威风?”
满脸涨红瘦猴儿口气憋回肚子,弱七八分气势,讪讪然道:“你这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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