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余守军望风而降,十九日围株州,然后前往野壶关诸要塞,意在封锁北莽南西出兵之口,只是在四方开阔紫貂台试图围点打援,被后世兵家讥讽有正无奇之用兵,头回御驾亲征年轻赵家天子更是闹出阵图授将笑话,若非坐守锦辽顾剑棠违抗先前既定旨意,率八千精兵奔袭解围,再有北凉陈芝豹领九万铁骑与顾部几乎同时北突,如枚锥子刺向南京府,帝国就不可能是此时帝国。
收回散乱思绪,徐凤年站起身后,小跑着跟上大队伍,春雷刀被裹上布条放在背囊中。这座城镇军民混淆,城门检查十分严苛,稀疏人流中,名低头缓行女子递出关碟给持矛城卫,精壮披甲年轻士卒确认无误后,瞥眼这名女子,皱皱眉头,拿矛尖敲敲女子吃力背负大布囊,女子慢悠悠解开斜跨胸前绳带,解开布囊,露出架古琴,长三尺六寸五,七弦蕉叶式,有蛇腹断纹,焦尾。
城卫对这类雅物当然称不上识货,也看不出门道深浅,见她似乎是个瞎子,也就没有再为难,城镇以外有万余控鹤军驻扎,治政严厉,他今天已经赚到几百文钱油水,也不敢做出太多雁过拔毛小动作,就给她放行。
女子身穿南朝装束,窄袖小裙,不曾戴有闺秀独有帷帽,大概是练琴练出温淡性子,走得轻缓,入城以后,市井街道开始热闹起来,许多孩子嬉戏乱窜,几名当地欺软怕硬土棍正蹲在街道边上井口晒太阳,见到这个孤苦伶仃独自进城柔弱女子,相视会心笑,趁着巡门城卫没注意这边,其中个无赖就佯装醉酒,踉踉跄跄走过去,结实撞她肩膀下,背琴女子个情理之中摇晃,差点跌倒,依然低着头不见表情,打着光棍只能靠偷街坊邻里女子肚兜过活男子笑容更甚,擦肩错过以后,滴溜儿转,就要去摸这名身段娇柔女子屁股,捏捏,放在鼻尖嗅,惹来街边狐朋狗友哄然大笑,那女子脚步匆匆,不敢出声训斥,这无疑大大助涨无赖气焰,加快步伐就要去拉扯,满嘴瞎话嚷嚷道:“娘子,快跟你男人回家去生崽儿去,闲逛什。”
被拉住纤细手臂女子没有言语,无赖正想着顺势搂在怀里肆意爱怜番,街道另边站着个穿着整洁却脸痞气年轻人,见到这副光景也不没那路见不平英雄救美悟性,只是扣着鼻孔嗤笑道:“刘疤子,就你也娶得起媳妇?去睡你娘还差不多吧,反正你老母也是千人骑万人趴货色,不多你个。”
被称呼刘疤子泼皮顿时急红眼,没松开那只柔滑腻人女子手臂,转头破口大骂:“苏酥,老子卵再闲着,也比你强百倍,你小子对着两个老光棍二十几年,屁股开花没有?”
年轻男人扣完鼻孔就去挖耳屎,脸风淡风轻道:“前个时辰刚去你家爬墙,跟你娘说些长短私房话,知道啥叫六短三长吗?你这雏儿,肯定是不懂,反正你老母在床上欢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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