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望着火势渐大火堆,笑意轻淡。
被人当着面刻薄挖苦,感觉也不错。如果是在北凉,可没这福气。
徐凤年不禁想起从不承认是自己师父李义山,也有些怀念小时候他打在手心生疼鸡毛掸子。这根掸子至今还放在听潮阁顶楼。
许多道理,都是这打出来。不知为何,不懂事童年和少年岁月,被徐骁轻轻骂几句,就觉得委屈,跑去陵墓赌气,反而是被李义山敲打,从未记仇过。
这趟回北凉,怎也要拎几壶好酒给他。
抒己见,咱们这会儿都离家千里,没有言堂。”
年轻公子千金对这位丁字家族里走出长辈,明显敬重许多,几个原本想要借机发难俊彦也都将话连同烤肉起咽回肚子,迁徙北莽春秋遗民二代子弟,虽然不如中原那般唾弃将门种,在北莽寄人篱下,也不敢味轻视武夫,可毕竟家学渊源,许多习性脉相承,像那名骆家世子有书剑郎美誉,但依然书香在前,剑术在后,尤其是这个叫徐奇,仅仅是姑塞州末流士族出身,自然不成,才退而求其次学武,好攀附边军去积攒功名,高不成低不就破落玩意儿,竟然也敢妄谈国事军政。
风度翩翩骆家公子拿着树枝指指名温婉女子,笑道:“苏小姐,你不是有个最敬佩那位北凉世子殿下弟弟吗?”
正在把玩枚玉佩女子柔声道:“丘之貉,都是不成气候纨绔子弟,也就知道牵恶仆如牵狗般欺负百姓。不过北凉世子家世更好些而已,骨子里都是路货色,他要站在面前,却也不会看上眼。”
三名女子表面关系融洽,其实有趣得紧,姓苏这位只是心思单纯想要游历千里,无心插柳柳成荫,让骆世子有些心动,其余两名女子则有心栽花花不开,不管如何搔首弄姿丢媚眼,洛公子只是嘴上调笑几句,并不给她们定心丸,两位姑娘气恼得不行,若有姓苏在场,她们便同仇敌忾,若是外敌不在,就要窝里内斗,互相穿小鞋。其中位听到姓苏如此矫情,就忍不住笑道:“苏姐姐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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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北凉世子殿下都能不假颜色?可别真到你面前,脸红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妹妹可听说,世子殿下英俊得很,虽说作风浪荡些,说起风流韵事,他自称第二,可没谁敢自称第。”
苏姓女子婉约笑,并未反驳。
另外名媚气重过秀雅瓜子脸女子更是阴阳怪气,“苏姐姐不是喜欢鉴赏古画吗,别不说,天底下谁不知道被谐趣盖上印章‘赝品’二字名画,都是千真万确真品?有多少收藏大家都视作悬疑画作,因此而正名?”
苏姓女子微笑道:“这点,北凉世子确功不可没。金无足赤,洛公子不也说自己不擅古琴吗?可手有五指,也有个长,说就是北凉世子殿下。”
两名女子被她滴水不漏说法给噎住,面面相觑,也没能找出可以拿捏把柄,愤愤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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